他捧著我的臉，孔殷隧道：“阿洛，如果你有了孩子，我必會利用萬般手腕，哪怕豁出性命，也定要護你們母子全麵，絕冇有人能傷到你和孩子，你信我！”

我剛鬆了一口氣，就聽他又道：“隻是阿洛也得承諾我，不準去喝那些寒涼傷身的避子藥，既然後代皆是緣，我們便順其天然，我不會再急著盼你早日有孕，但是你也不準去決計避孕。”

再加上其他一些本相，足已讓我信賴，宿世時我那另兩個孩子的死該當亦同他無關，他是不會傷害他的親骨肉的。

他一怔，有些不悅道：“你我的身子均無任何非常之處，如何會那麼久都造不出個孩子。夫人這是在質疑為夫的精、力嗎？”

且我當時將倉公那些藥方從葦葉謄寫到帛書上時，因見這避孕的體例極其簡練易行，想著他日或許能用上，便存了兩分私心，臨時未將這體例寫到帛書之上，而是默記於心，將那些葦葉謹慎藏好。

與其到時候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讓腹中的孩子和我一起擔驚受怕，不如讓他們晚些到來。

我悄悄拍了拍他，“子恒，這些日子，我竟和你一樣，也做了個可駭的夢！”

“天然不是！”我忙道：“我隻是……子恒可還記得你阿誰可駭的夢嗎，就是阿誰你夢到會落空我的夢？”

他的聲音有些輕微的顫抖，“甚麼夢？你夢到了甚麼？”

是以除了月信前後那五天，餘下的日子裡，不管每次被他奉侍的多累，我都會在昏睡疇昔前，記得偷偷點按那幾個穴道，幸虧這體例極其埋冇，並未曾被他發明。

“不信，夫人來摸摸看？”他抓住我的手便朝他腰間按去。

若單是我本身便罷了，我現在既已信了他，便心甘甘心將本身再次托付於他。不管前路如何，我都情願再試一次。

他攬過我的身子，下巴悄悄地蹭著我的頭髮，“夫人但是感覺我過分孔殷了？我總感覺有了孩子，才氣把你更堅固地鎖在我身邊。”

“為夫可還冇吃飽，不如夫人行行好，再讓為夫侍寢一次吧！”

“那隻是惡夢，不是真的！這世上冇人敢害我們的孩子的，我毫不答應！”

彼蒼白日的, 他衛子恒說的這是甚麼話？

我幾乎被他給嗆到, 正要瞪他, 不想他竟說出更無恥的一句話來。

我抬頭懇求他道：“但是子恒，我還是有些怕，我們就不能晚幾年再要孩子嗎？”

宿世我是二十五歲時抱屈而死，如果這一世我能安然活過二十五歲，那便該當安然無事了，比及當時再生兒育女也不遲。

我忍不住問道：“子恒，如果，如果接下來這幾年，我始終不見有孕，你……”

但是我卻仍然不敢冒這個險。

為了撤銷他孔殷的求子之心，我隻得搬出這關於宿世的惡夢，想要勸服他。

說話間，他伸手一扯, 將他方纔親手替我穿上的衣衫又儘數扒了下來。

未和他同房時，他感覺未曾和我真正的合為一體，不放心。

我又何嘗不想早日做上母親，聽我的琮兒親親熱熱地再我喊一聲“孃親！”，將他的小腦袋一頭紮進我懷裡，要抱抱要親親！

隻須每次行完房後，自行點按腰部的幾個穴位，便能使男人的精、液自女子的體內流出，再不會進到胞宮裡頭去，極是安然。

這日太醫為我診完脈辭職後，看著他眼底絕望的神采，我忍不住道：“子恒，方纔太醫也說了，這後代緣，要看天意，是急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