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甄弗_87.救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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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首道:“兒婦不敢!父王夙來明察秋毫,之以是將子恒也關入天牢,必有您的苦心,比及子恒體悟到父王的這番苦心,您自會放他出來的。”

我原是擔憂衛疇會不肯見我,才帶上了那塊魚龍佩,哪知卻並未派上用處,衛疇一聽是我求見,便準了我入內。

不想到了天牢門口,卻見一個青衣女子手邊挽著一個包裹跪伏於地,哭得梨花帶雨,正在苦苦要求那守門的軍士。

就在我擔憂他該不會是睡著了時,忽聽他道:“汝且退下。”

因為殺兄之仇, 衛恒夙來最是仇恨何俢,當下便直言道:“殺人兄父老, 安敢攔於吾前。”

尹平也知不妙,“夫人,此番丞類似是對中郎將極其憤怒,如果不能將中郎將快些從天牢裡救出來的話,隻怕……”

我並不敢直接答是,跪伏於隧道:“兒婦是來替夫君向父王請罪的。”

“若她在乎的不是帝王之愛,而是帝王能賜與她的身份職位,那她天然不會因妒忌而就義了本身和兒子的大好出息。同為帝王的妃嬪,試問讓那無寵舊人去善待奪了本身夫君寵嬖的新人,這人間有幾人能至心做到?”

“那是因為父王始終給了姨母身為正妻的尊敬與寵嬖,您便是再寵新人,也未曾待她們超出姨母。如果那景帝能如父王待姨母這般,對栗姬寵嬖不衰,喜新而不厭舊,給她充足的放心,想來那栗姬自會善待景帝其他的妃嬪後代。”

那一夜,我幾近徹夜未眠。第二日一早便帶著諸般寶貴的藥材同一份厚禮,親身去了金鄉郡主府,替衛恒同何彥賠了不是。

哪知剛到府門前,便見荀淵立在門前,夙來雲淡風清的臉上儘是焦灼之色。他一見我就快步奔了過來。

尹平微一遊移,“稟夫人,那何彥說的太太小聲,當時除中郎將外,再無旁人聽到。”

哪知卻在半道上遇見何修和何彥這對堂叔侄。那二人也是用心挑釁, 用心攔在衛恒的馬前。

我細思很久,緩緩道:“子恒身為副相,他的那些屬臣必不會坐視不睬,當會想儘體例為他討情救他出來。隻是今晚,怕是子恒隻能先在天牢裡委曲一晚了……”

我雖仍有些猜疑,也隻得臨時將這樁不解丟到一旁,眼下當務之急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而是要先想體例將子恒從天牢中救出來。

衛疇冷哼一聲,“若他仍在府中,阿洛這是迫不及待地想求孤放他出來?”

我點了點頭,“我既是子恒的老婆,自當會竭儘儘力救他出來。我原就籌算過午以後,去求見父王,替子恒討情。”

“兒婦前些日子讀班穀所著的《雍史》,讀到《外戚傳》中雍景帝的後宮栗姬那一章時,固然感覺栗姬的言行甚為不智,竟因妒忌之心,痛恨長公主不時給景帝送美人分己之寵,而拒與長公主聯婚,使得長公主在景帝麵前經常誹謗於他,進而又因不肯善待景帝其他妃妾而觸怒帝心,將本身置於絕境。可轉念思之,又感覺栗姬之以是笨拙至此,或許恰是因為她被心中對景帝的愛意迷了心竅,纔會這般落空明智,意氣用事。”

待入了內堂,荀淵便道:“方纔在朝堂之上,我等為中郎將之事討情,請丞相看在中郎將之前攻陷荊州、掃平江左的大功上,寬恕中郎將這一回,丞相卻餘怒未消,反說中郎將居功自大,還未當上世子,便這般張狂,無端傷人。不但叱罵我等屬臣勸諫不力,更是頒命令去,如有再敢為中郎將討情者,直接免除統統官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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