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聽到琮兒的名字從衛疇口中說出,我心中大震,怕被人看出些甚麼來,忙低下頭去,心中卻驚奇不定,衛疇如何會曉得這些宿世之事?
金鄉郡主尖聲叫道:“父王你快叫他們停手,不然我就殺了你最寶貝的女兒?”
何彥見狀,不去理睬他的老婆,倉猝朝我撲來,我卻全然不去理睬,隻是不錯眼地盯著那尚在地上打轉的兩顆彈棋。
衛恒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細論起來,多虧夫人到牢裡來看我,開解為夫,又在父王麵前替我陳情,不然我父子二人之間這心結,怕是永無得結之日。”
此時,虎賁衛已將衛章和何彥佳耦拿下,衛疇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揮了揮手,怠倦已極隧道:“先押到天牢去吧!”
再看向姨母,見她強顏歡笑,我便知衛疇這是已到了迴光返照的時候,不由心下黯然。正想悄悄命人去請衛恒過來,便聽衛疇道:“去把子恒叫來,孤昨夜得了一個夢,甚是奇特,竟是同你二人有關。”
接下來的日子,他極其繁忙。衛疇在命令將衛章、何彥及金鄉郡主此生都軟禁於天牢,不準任何人看望以後,便將統統政事悉數移交給衛恒,命他全權措置朝中政事。
他便不再鬨我,重又替我理好衣衫,任我在他懷裡小憩。
也不知他這是中了哪門子邪,如何總想著在馬車裡就……
他俄然瞪我一眼,“難怪方纔那何彥朝你撲疇當年,你並不如何躲閃,但是想用這匕首做些甚麼?”
想到來日,我俄然有些意興闌珊。
“如何了?”見我神采不對,衛恒立即出聲問道。
我應了聲是,細看他氣色,倒比那日在銅雀台上好了很多,模糊另有些紅光滿麵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