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師父投喂_第66章 提拉米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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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懶豬,真能睡,”他悄悄刮蹭她的臉頰,“想一覺睡到明每天亮嗎?”

實在不算抖,精確來講應當叫——顫抖,纖細的,麻麻的,短幅而高頻的震驚。

蛋黃和蛋清……它們不是粘粘的混在一起的嗎?難度好大!“要如何分開呀?”

“受”是歌頌,“誘”是諷刺,這解讀也是冇誰了。唐楚忍不住噗嗤一笑:“頭一次見到你這麼想當受的直男……”

“iloveyou,這句話是我對你說的,以是你應當吃i,”他把第一杯推到她麵前,“纔是吃我。”

——如果他身上不是這麼香、肌肉線條不是這麼較著、皮膚不是這麼熱的話。腦補的畫麵和嗅覺觸覺全方位打仗還是不太一樣啊……

i代表他,那u就是……

洗了臉她精力點兒了:“吃飽就睡太輕易長肉了,活動一下消化消化再說。我能做甚麼?”

太陽落山了,以是冇法再壓抑她身材裡破印而出的狼人之血了。

不就是一個雞蛋嗎!再接再厲!

唐楚心對勁足地挖著最後半杯,發明底下的咖啡酒味道特彆濃:“你又放這麼多酒,是想灌醉我嗎?用心不良!”

iloveyou甚麼的,好直白好害臊……固然腦洞裡汙力濤濤,但少女們的內心還是粉紅羞怯的。

“冇甚麼!我去洗臉!”她捂著臉上的蛋清,狼狽地跑去衛生間。

“你還真照著菜譜圖片做了呀……”

“你這個誘受……”她把臉扭向一邊,手彆到背後壓著,咕噥道。

唐楚屁顛屁顛地拿了雞蛋過來,一手一個舉在本身鼻子兩邊賣萌:“拿過來啦,接下來要對蛋蛋做甚麼呢?”

有救了……

唐楚照他說的,非常謹慎地在碗邊沿磕了一個小口,舉著雞蛋——蛋清底子不活動;再磕大一點,還是不流;再大一點,一個用力過猛,殼直接裂成兩半,蛋黃磕破了,流了一桌子。

她伸手摸了摸,一手黏答答的:“咦——好噁心,感受彷彿被顏……”及時打住。

如此溫馨浪漫的時候,她的腦海裡卻不應時宜地跟上一句:女朋友纔有資格享用的隻要提拉米蘇嗎?

高屾有點委曲:“我冇抖,是打蛋器在震。”

“恰好先嚐嘗蛋糕,晚餐乾脆晚一點吃好了。”

活色生香,不過如是。

高屾牽著她的手走到餐桌旁坐下,本身去廚房,模糊見他端了一盤東西出來,彷彿是幾個杯子。

一起做蛋糕,這麼溫馨誇姣的事,應當不會再跑歪了吧?

細細的糖粉像雪,邊沿毛茸茸的,又萌又軟,光是看著就感覺心要化了。

“雞蛋磕一個小口兒,讓蛋清流出來,蛋黃剩在殼裡,就行了。”

被識穿了,公然比起汙力,再看似道貌岸然君子君子的男人,天賦也比女人高……

他歎了口氣,回身上樓去找潔淨衣物。走到樓梯口,又扶著樓梯扶手回過甚來:“我上去穿衣服啦?”

他隻笑笑冇說話。這類時候,就不要向她科普技術手腕了。

不對,應當算誘攻?有這個詞嗎?

“不成能!我那是嬰兒沐浴露,氣味很淡很純粹的!”

她剛把最後一口抿進嘴裡,後腦勺俄然被他按了下來。

唐楚走到他背後,圍裙的帶子掛在身前,她必須把手從他腰間伸疇昔才氣拿到,就像從前麵抱住他一樣。

唐楚把繫帶打了個三重保險的結:“我困了,去睡會兒午覺,蛋糕你本身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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