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師父投喂_第66章 提拉米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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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落山了,以是冇法再壓抑她身材裡破印而出的狼人之血了。

“提拉米蘇,”他坐在劈麵,傾身向前,“隻要我的女朋友纔有資格享用。”

蛋黃和蛋清……它們不是粘粘的混在一起的嗎?難度好大!“要如何分開呀?”

“我吃這裡的……”他說。

iloveyou甚麼的,好直白好害臊……固然腦洞裡汙力濤濤,但少女們的內心還是粉紅羞怯的。

一起做蛋糕,這麼溫馨誇姣的事,應當不會再跑歪了吧?

她一邊打結一邊咕噥:“你用的甚麼沐浴露,這麼香……”

“受”是歌頌,“誘”是諷刺,這解讀也是冇誰了。唐楚忍不住噗嗤一笑:“頭一次見到你這麼想當受的直男……”

唐楚把繫帶打了個三重保險的結:“我困了,去睡會兒午覺,蛋糕你本身做吧。”

唐楚感覺屋裡太暗,想去開燈,被他止住:“先彆。”

而不是這類,騷氣的、蠢動的、幽微深遠的,心跳都隨之縮緊,讓情麵不自禁想貼上去,嗅得更細心的香氣。

甜、苦、酸、咖啡、酒精的味道在唇齒間交叉融會,但終究都抵不過他帶來的震驚。向來冇有從這個角度吻過他,身材的高度帶來心機的纖細落差,開初隻是被他動員,垂垂地她就把握了主動權,捧著他的臉,展轉而熱烈地打擊。

“那你幫我從冰箱裡拿兩個雞蛋。”

唐楚跑去洗了把冷水臉,把臉泡在水池中,感覺本身總算沉著復甦下來了,才走出衛生間。

她舉著勺子,有點捨不得動手:“如何能把糖粉撒得這麼法則這麼標緻呢,邊上一點都式微,圖案還這麼小!你的手太巧了!”

這麼一打岔,她終究從靠近變身狼人狀況規複普通了,望著窗外明晃晃的大太陽,內心默唸“白日宣淫不知恥辱”,一邊小聲說:“快去穿衣服啦……不準穿背心!必須有袖子的!”

高屾今後一仰,避開她的手。

“幼獸?”幸虧他對二次元的名詞不太體味,“我那裡幼?”

“冇事,你吃吧。”

實在不算抖,精確來講應當叫——顫抖,纖細的,麻麻的,短幅而高頻的震驚。

就像昨夜和今晨,每一次的起點衝刺時候,他的臂膀抱緊了她,從緊貼的皮膚傳來的顫栗。

“曉得了曉得了!曉得你是個純天然的爺們兒,不是噴香水的娘炮,行了吧?”她用力把圍裙帶子抽緊,“抖甚麼抖,彆亂動啦!”

“不成能!我那是嬰兒沐浴露,氣味很淡很純粹的!”

有救了……

三個杯子,第一個是字母i,第二個是一顆心,第三個是字母u。

她剛把最後一口抿進嘴裡,後腦勺俄然被他按了下來。

高屾遞給她一個玻璃碗和一個不鏽鋼盆:“把蛋黃蛋清分開,蛋黃放碗裡,蛋清放盆裡。記得蛋清裡不能混進蛋黃,不然冇法打發。”

“就是你浴室裡那瓶。”

輕巧又細緻的芝士和奶油,有著冰淇淋普通的柔滑口感,舌尖悄悄一抿就化了。表層的可可粉微苦,挖到中間,又有一層吸飽了咖啡酒、海綿似的堅固餅乾。芝士是淺黃色的,細心咀嚼,也帶著淡淡的咖啡味和檸檬的酸,層層交疊的豐富滋味,輕巧疏鬆的口感,連吃兩杯也涓滴不感覺甜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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