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王爺,下官本日來此,也是為了公事,多有不敬,還望千歲莫怪!”
“哼哼,您事前知不曉得我不管,我隻曉得受命行事,我已將此事報與太師大人,他號令下官將此二人帶回府衙,等聖上的旨意下來,在做定奪,來人啊,將那二人拿下!”
“歹人?我這‘賞瓷大會’請來的都是各地的客商和保藏界的前輩,哪有甚麼歹人?”向忠輝聽他要來尋甚麼“歹人”,清楚是來肇事,蓄意擾亂“賞瓷大會”。
“哦?既然那兩位公子是千歲請來的,不知千歲可曉得他們的身份?”
“哈哈哈,我看王大人是多慮了,那位柳公子乃是老夫請來的賞瓷評判,底子不是甚麼歹人!”向忠輝覺得王孟海杞人憂天,卻不知他彆成心圖。
“心虛?老夫一心為聖上勞累,光亮磊落,有甚麼心虛的?”
“我若不給你這便利,你又能如何?”向忠輝見他來者不善,豈能容他耀武揚威,他是皇親國戚,哪把這等小官放在眼裡,跟他好言一已是給他麵子,卻不想這廝不知好歹,非要抓人。
“翻戲歲,下官若無真憑實據豈敢過來驚擾?想必翻戲歲早已曉得那位柳公子的身份,您這般禁止,莫非是怕下官將他們帶歸去問出點甚麼,一時心虛了不成?”
“你個狗官,你不是想來抓我嗎,為何也要抓他?”柳逸玄儘力擺脫著,想從衙役的手中脫開。
“哦,是多麼公事讓王大人親身到此?”向忠輝聽他說來“賞瓷大會”現場來辦公事,料定不是甚麼功德。
靈兒強大的身軀,怎能遭到這般對待,早就哭著喊疼,柳逸玄趕緊喝道:“放開她,我不跑了,我跟你走就是!”
柳逸玄遠遠的聽著他們的發言,本覺得向忠輝會藉著郡王之威庇護住本身,但聽到謀反之嫌以後,向忠輝也心存顧忌,一時本身難保。
(待續……)
向忠輝一聽柳逸玄是當朝相國的兒子,內心也是吃了一驚,他千萬冇想到這鈞州知府早已暗中盯著本身,竟給本身扣上了謀反的帽子,對他的發問一時無言以對,“你……你這個無恥小人,老夫並不知他是柳相國的公子,你休要血口噴人!”
“王大人,前日老夫差人與你送請柬,你說公事繁忙不能來插手這‘賞瓷大會’,為何本日卻又不請自來呢?”
“靈兒,快跑!”柳逸玄見官差上來抓本身,趕緊扯著靈兒往人群裡跑,前麵的百姓見有人衝過來,判定的讓開門路。柳逸玄和靈兒邊擠邊衝,無法人群堆積之地,實在寸步難行,幾個技藝敏捷的衙役早從前麵追上,一把將靈兒拉住。
“啊,好疼!”靈兒大呼一聲顛仆在地,柳逸玄趕緊過來扶她,曉得本身是跑不了了。幾個衙役衝了上來,一把將他們抓住。
王孟海走了過來,看到靈兒一臉清秀,想必也是個都城裡的公子,說道:“把他也一塊帶走!”
“我看這位小哥細皮嫩肉的,保不準也是都城裡王公大臣的公子,恰好一併抓歸去,多揪出幾個詭計謀反的亂臣賊子!”說著就將二人帶回鈞州府衙。
“這就是了,常言道:知人知麵不知心,翻戲歲既然不知他出身何府何門,如何能對他這般信賴,還將他視為貴府上賓,我看這內裡熟怕是另有啟事吧?”王孟海話裡有話,向忠輝豈能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