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王爺,下官本日來此,也是為了公事,多有不敬,還望千歲莫怪!”
“啊,好疼!”靈兒大呼一聲顛仆在地,柳逸玄趕緊過來扶她,曉得本身是跑不了了。幾個衙役衝了上來,一把將他們抓住。
“哼哼,您事前知不曉得我不管,我隻曉得受命行事,我已將此事報與太師大人,他號令下官將此二人帶回府衙,等聖上的旨意下來,在做定奪,來人啊,將那二人拿下!”
“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老夫見他是少年才俊,一時愛才,以是未曾留意他的出身。”
“哦?既然那兩位公子是千歲請來的,不知千歲可曉得他們的身份?”
(待續……)
“你個狗官,你不是想來抓我嗎,為何也要抓他?”柳逸玄儘力擺脫著,想從衙役的手中脫開。
“歹人?我這‘賞瓷大會’請來的都是各地的客商和保藏界的前輩,哪有甚麼歹人?”向忠輝聽他要來尋甚麼“歹人”,清楚是來肇事,蓄意擾亂“賞瓷大會”。
柳逸玄遠遠的聽著他們的發言,本覺得向忠輝會藉著郡王之威庇護住本身,但聽到謀反之嫌以後,向忠輝也心存顧忌,一時本身難保。
“哈哈哈,我看王大人是多慮了,那位柳公子乃是老夫請來的賞瓷評判,底子不是甚麼歹人!”向忠輝覺得王孟海杞人憂天,卻不知他彆成心圖。
“那位柳公子是從都城遊學至此的太學學子,前些日子扮成算命的道人,隻想到府內跟老夫會商書畫保藏,老夫見他博聞強識,是個可貴的少年才俊,才留他在鈞州插手‘賞瓷大會’的,我看王大人一時恐怕是曲解了!”向忠輝笑著說道,覺得虛驚一場。
“我看這位小哥細皮嫩肉的,保不準也是都城裡王公大臣的公子,恰好一併抓歸去,多揪出幾個詭計謀反的亂臣賊子!”說著就將二人帶回鈞州府衙。
“王大人,前日老夫差人與你送請柬,你說公事繁忙不能來插手這‘賞瓷大會’,為何本日卻又不請自來呢?”
“心虛?老夫一心為聖上勞累,光亮磊落,有甚麼心虛的?”
“實話奉告您吧,這位公子的身份我已刺探清楚,他就是當朝宰相柳安國的公子,翻戲歲私會都城要員的公子,早已有了謀反之嫌,這會子又各式禁止,不是做賊心虛又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