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此次是抱著必死的決計來受罰,如果本身真能死了,也擺脫了這無儘的煩惱,歸恰是孤身來的宋朝,死了也冇甚麼牽掛了。一時也不知那裡來的勇氣,竟說出這番硬話來!
“唉!”柳安國連聲感喟,“家門不幸啊,老夫竟然養出這麼個牲口!”
“你起開!昔日裡都是你慣得他,這回他惹下這個禍害,差點讓柳家揹負了亂臣賊子的罪名,我不打他,另有甚麼臉麵去見列祖列宗!來人呐,快將夫人拉到後房去!”說著就往院裡走。
“你們也用不著如許,這牲口常日裡都讓你們給慣壞了,眼裡早就冇有了我這父親,我還念甚麼骨肉之情!”說著就哈腰去拿板子,籌算親身脫手。
“回稟老爺,小的已經將公主的車輦送回皇宮了!”
一家人正在哭鬨之時,卻見管家劉福從內裡出去回話,他一進院子就聽到夫人的哭聲和老爺的叫罵聲,早就推測是柳安國要動家法了,忙過來回話。
柳安國那裡聽的出來他們的話,在他眼裡,兒子變成明天的模樣,都是常日裡這些人的包庇給釀的,這會子他們又來討情,豈能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