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趕緊問道:“如何?聖上要召見金國使者,讓我們去充當儀仗隊?”
秦順問他:“何事如此惶恐?”
“哎呀。本來是柳至公子啊,有失遠迎,莫怪莫怪!”
柳逸玄聽了這話,彷彿明白了欽宗的良苦用心,隻是他本身曉得,大宋朝冇有多少光陰了,本身也熬不到做甚麼宰相、太尉的那一天了。不過柳逸玄並冇有完整落空但願,固然欽宗給了本身一個閒職,但他仍然在天子的四周活動,仍然可覺得他的父親出運營策,最首要的是,他能夠有機遇每天進宮去見靈兒,這些已經讓他感覺很滿足。
柳逸玄一見來人這般客氣,料定他便是那長樂公主的駙馬。笑著問道:“不敢不敢,您必然就是長公主的駙馬秦順秦將軍吧?”
秦順聽了這話,眯著眼睛笑道:“柳公子這話就見外了不是,您是皇上禦封的副都統,又是太後的外甥,將來也是大宋的駙馬,我們兩個都取了太上皇的公主,就是姐夫跟妹夫的乾係,這姐夫接待將來的妹夫,有甚麼不成以的呀?柳公子就不要客氣了,這些都是各地送來的新奇生果,你也嚐嚐鮮嘛!”
秦順對柳逸玄答道:“不是充當儀仗隊,我們本來就是儀仗隊,我們禦林軍除了站崗值班以外,就是要保護皇家威儀,特彆是訪問藩外使臣的時候,更要顯出大國的風采!”又笑道:“柳公子剛纔不是還說冇事情可做吧,這下好了,有活乾了,快去隨我到校場點齊人馬,我們往宣德門外調集。”
柳逸玄見秦順這般接待,也不知他是何意,說道:“駙馬爺不必客氣,我今兒個是來上任的,不是甚麼客人,駙馬爺這般接待,這讓小弟如何敢當啊。”
那小校回道:“回稟駙馬爺,聖上有旨,本日午直訪問金國使者,朱太師讓您點齊一千人馬到宣德門外擺好儀仗驅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