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趕緊攔著他,說道:“哎哎,你彆去了,我去找他就是,你還是在這裡好好站崗,免得將軍們返來看不到你,又要將你臭罵一頓!”
柳逸玄自從那日被太後許了二人的婚事,他父親和母親每日都要到太後那邊商討婚事,這皇家的端方禮節又多,一旦跟皇家結了親,免不得又得將那些繁文縟節拿出來曬曬。
王子純笑道:“何勞伯父回故鄉調派人手?我們勇字營的弟兄都還喊著要去和喜酒呢?到時候我跟老將軍請個假,一起到府上幫手就是!”
“晚生參拜老將軍!”
柳逸玄要當駙馬的動靜早已在勇字營不脛而走,很多熟諳他兵士也都過來道賀,紛繁嚷著要喝喜酒,柳逸玄一時歡暢,都滿口承諾了,這勇字營有上萬兵士,他要真是接待一番,非得將老底吃空不成,幸虧這些都是大宋的禁軍,不成能都去他們家吃喜酒,柳逸玄隻是人逢喪事精力爽,滿口胡亂承諾罷了。
“彷彿冇有,明天一大早,老將軍和袁教頭就都去了城裡,估計是兵部又有了甚麼急報,召老將軍去議事了!”
宗澤聽了這話冷靜點頭,感覺本身冇有看錯人,說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講那些客氣話了,本日召諸位前來,確切有軍務相商,我這裡有剛從殿帥府領來的文書一封,還請柳公子給諸位將軍讀一下!”
王子純笑道:“這如何能是笑話呢?哥哥取了大宋的公主,做了太上皇的乘龍快婿,實在讓小弟們戀慕啊?我們勇字營的弟兄也跟著叨光啊!”
柳逸玄一聽到“駙馬爺”這個稱呼,樂的合不上嘴,趕緊摸著小六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小屁孩,這事你也傳聞了?”
“哎呀呀,不知駙馬爺駕到,小弟有失遠迎,還望駙馬爺恕罪!”王子純用心恭維一番。
“是啊,我也是這麼跟我老爹說的,到時候還真得讓兄弟們過來撐個門麵!”
六子指了指東邊的校場,說道:“那不,王公子在校場邊練習軍士呢,前兩天他還跟我們幾個唸叨您呢,我去給您叫他去吧?”說著就要往東邊跑去。
柳逸玄牽著馬去了前麵的馬棚,他將這匹青銅寶馬係在棚樁上,又叮囑馬棚裡的老軍頭給它喂些草料,安排安妥以後就扭捏著去了校場。
“子純!子純!”柳逸玄離著老遠就開端呼喊。
柳逸玄咧著嘴笑道:“去去去,甚麼乘龍快婿啊?你覺得這公主就那麼輕換衣侍?是打也不能罵也不能,我們百口還要看太後的神采行事,這駙馬爺哪有那麼輕易當的!”
正在歡鬨之間,卻見看轅門的小六過來報信,“兩位公子,老將軍已從城裡返來了,說是有告急軍情與將軍們商討,讓我來叫二位往中軍帳裡去呢!”
宗澤昂首來看,見是柳逸玄前來,趕緊笑道:“哦,本來是駙馬爺來了?”
柳逸玄聽了這話,嘿嘿傻笑了半天。“冇題目,冇題目,到時候必然請你們去!”
王子純聽到有人叫他,趕緊回身來瞧,一見是本身的老友,便喜上眉梢,跑來迎他。
“嗬嗬嗬,哥哥談笑了不是,這公主天然是金枝玉葉,怎比平常人家的女兒?那玉靈公主我也在府上見過幾次,卻也不是個驕橫刁蠻之人,哥哥覓得才子相伴,小弟正要籌算到府上送些賀禮呢!”
“好好好,小弟就提早恭喜哥哥了,祝哥哥與公主喜結連理,琴瑟和鳴,早生貴子,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