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是來接我們歸去的。”赫連灃點頭道。
“是嗎?”鳳七尋抬眸望向他,眸中是較著的不信賴。
鳳七尋話還冇有說完,就瞧見黑袍男人在間隔他們數步之遙的處所站定,然後單膝跪地,語氣刻毒而恭敬的說:“部屬拜見主上!部屬來遲,還請主上恕罪!”
阿力見狀,不由分辯的擋在了赫連灃身前,低聲道:“你快帶著小七女人走,他們不是村莊裡的人,必定是從內裡出去的,不曉得有甚麼目標,我們能逃一個是一個!”
葛東嚥了一口唾沫,謹慎的察看了一下,肯定黑袍男人不會殺他以後,倉猝連滾帶爬的逃脫了。
黑袍男人連看都冇有看他一眼,徑直朝著赫連灃地點的方向走了過來。
“當然不是!”阿力孔殷的說。
“滾――”黑袍男人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
赫連灃的眸色沉了沉,並冇有答覆,而是緊緊環住了鳳七尋的纖腰。
但是赫連灃不但冇有鬆開環著她腰身的手,反而不顧她些微的掙紮,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回身大步向房間裡走去。
聽到岐王爺三個字,鳳七尋俄然想起門外靜候的一眾黑袍人。
“那些人的到來,是不是意味著……”剩下的話不消說,想必在坐的人都已經心知肚瞭然,隻是誰都不肯意提起罷了。但是,總要有人戳破這個實際。
這時,世人才重視到,葛東的手並不是俄然斷掉的,而是被一柄彎月形的利刃堵截的。利刃快速飛過來,堵截了他的雙手以後,又打著旋兒飛回了仆人的手中。他們順著彎月刀飛翔的方向望了疇昔,隻見寬廣的門路上,一行龐大的步隊不曉得甚麼時候,無聲無息的行進了過來,他們騎著清一色的玄色駿馬,身穿帶著帽子的黑袍,臉上覆著銀質的麵具,像極了天國索命的幽魂鬼怪。
赫連灃覆上她放在桌上的手,眼神篤定的說:“是!你是我命定的王妃,是我此生獨一摯愛的女子,總有一天,我會用八抬大轎將你明媒正娶的接回岐王府!”
“部屬拜見主上!”其他的黑衣人齊聲喊道。
其彆人也被嚇得不輕,特彆是葛東幾近是呆愣住了,眼睜睜的看著雙手高聳的斷掉,然後掉在了地上,鮮血從斷手整齊的切麵處噴湧而出,而他半晌後則收回了殺豬般的慘叫,撕心裂肺普通,“啊啊啊啊――”
“啊――”燕娘不由得尖叫出聲,伏在阿力的懷裡顫抖不已,臉上儘是驚懼之色。
黑袍男人微怔,繼而垂首答道:“是,部屬服從!”他走到神采慘白而絕望的葛東麵前,從懷裡取出一個細白的瓷瓶,扒開了塞子,把內裡紅色的粉末悉數撒在了葛東的傷口上,傷口的血立即就止住了,並且也不像剛纔那麼疼了!
赫連灃點了點頭,“冇錯!”
燕娘在桌子上麵悄悄踢了阿力一下,笑著對赫連灃說:“連相公,你彆在乎阿力說話的語氣,他也是拿你當朋友,纔會這麼問的。”
“是啊,連灃,他們是甚麼人?你……又是甚麼身份?”阿力也躊躇著問道,隻是語氣裡不免有些許被欺瞞的抱怨。
赫連灃撫了撫泛疼的額頭,想著鳳七尋遲早也會曉得他的身份,又何必苦苦坦白呢?因而他雙手交疊著放在桌上,安靜的說:“實在我的名字是赫連灃,我的真是身份是大凜朝的岐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