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灃撫了撫泛疼的額頭,想著鳳七尋遲早也會曉得他的身份,又何必苦苦坦白呢?因而他雙手交疊著放在桌上,安靜的說:“實在我的名字是赫連灃,我的真是身份是大凜朝的岐王爺!”
赫連灃點了點頭,“冇錯!”
“滾――”黑袍男人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
事情產生的太俄然,比及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鐵棒已經滾落在了地上,而葛東斷掉的那雙手也在地上猶主轉動著,恁的可駭至極。
“啊――”燕娘不由得尖叫出聲,伏在阿力的懷裡顫抖不已,臉上儘是驚懼之色。
“王爺?!!!”阿力吃驚的張大了嘴,難以置信的說:“你是王爺?我竟然和一個王爺是朋友,並且還一起上山砍過柴、打過獵?”
粗陋的房屋裡,兩男兩女四小我相對而坐,誰都冇有說話,彷彿都在等對方先開口。鳳七尋到底是年紀輕,性子急又沉不住氣,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詰責道:“你不是說本身是家道中落的富戶後輩嗎?那剛纔那些人是如何回事?我就算再傻也看得出來,他們清楚是江湖人,渾身高低一股子的血腥氣!”
這時,世人才重視到,葛東的手並不是俄然斷掉的,而是被一柄彎月形的利刃堵截的。利刃快速飛過來,堵截了他的雙手以後,又打著旋兒飛回了仆人的手中。他們順著彎月刀飛翔的方向望了疇昔,隻見寬廣的門路上,一行龐大的步隊不曉得甚麼時候,無聲無息的行進了過來,他們騎著清一色的玄色駿馬,身穿帶著帽子的黑袍,臉上覆著銀質的麵具,像極了天國索命的幽魂鬼怪。
“那就夠了!”赫連灃淺笑著,轉而看向秀眉緊皺的鳳七尋,捏了捏她的小麵龐,卻被她負氣的揮開了,“彆碰我,你這個騙子,大騙子!我可不是阿力哥,不會被你三言兩語就給勾引了!你明天必須奉告我,你到底是誰?”
赫連灃覆上她放在桌上的手,眼神篤定的說:“是!你是我命定的王妃,是我此生獨一摯愛的女子,總有一天,我會用八抬大轎將你明媒正娶的接回岐王府!”
“饒他不死!”男人降落的聲音幽幽傳來。
“我曉得。”赫連灃淡淡的說,眸光中是一如平常的暖和,“阿力,我曉得你是因為我瞞著你我的身份這件事在活力,但是莫非你會因為我的身份變了,就反麵我交朋友了嗎?”
他身後的人更是滿臉的驚駭,也顧不上把守鳳七尋了。鳳七尋趁機跑到了赫連灃身邊,一臉驚駭的緊抱著他,嘴唇顫抖的說:“怎…如何回事兒?他的手……”
主上?!
聽到岐王爺三個字,鳳七尋俄然想起門外靜候的一眾黑袍人。
“部屬拜見主上!”其他的黑衣人齊聲喊道。
黑袍人的步隊在間隔他們不遠處停了下來,他們齊齊翻身上馬。為首的男人更是徐行向他們走來,銀質的麵具下看不到麵龐和神采,隻感覺刻毒而森寒,如同惡魔臨世。
“阿力哥,我們如何能丟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