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拂兒冒昧了!”柳拂故作恍然大悟的說,心底卻暗自竊喜:本來淩灃真的有納妾之意,也是,守著這麼一個邊幅醜惡的女子,他不會對旁的女子動心纔有鬼呢!
柳拂昂首輕睇了臻兒一眼,心道這淩灃當真是眼瞎了不成,連府上的侍婢都生的目秀眉清,他卻恰好娶了一個臉上有那麼大一塊胎記的女子,真是奇了怪了!
鳳七尋心下腹誹,幸虧展曄還遠在邕南摒擋祭月閣的善後事件,如果讓他見到臻兒被逼著給人當小妾,怕是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柳拂扔出府外了吧!
柳拂並不是一個能守得住奧妙的人,並且女人的妒忌心常常非比平常,她可不想赫連灃對旁的男人到處謹慎防備,成果卻被一個不如何在乎的女子泄漏了動靜。
都說繁華公子多風騷,柳書遠一樣也不例外。家道殷實、富戶出身的他邊幅俊朗,風采翩翩,極其善於討女子的歡心。除了做買賣以外,他最大的興趣便是狎妓,閨中之術花腔百出,府上亦是妻妾成群。
想歸想,麵上卻不能表示出來。隻見她對著臻兒略一點頭,狀似不經意的道:“這話我愛聽,淩夫人身邊這丫頭可真是一個心巧嘴甜的妙人兒,隻是做丫環可惜了,不如嫁到我們柳家,給我大哥做個填房如何?”
“嗯,綢緞莊邇來事情比較多,以是老爺就忙了些!”
“甚麼話?”鳳七尋的眉頭輕蹙了起來。
“你這是強詞奪理,我反麵你辯論了!”鳳七尋負氣的偏過甚去。
“臻兒女人謙善了,以女人的姿色,比之我大哥的那些姬妾,怕是不曉得美上多少倍呢!”柳拂像是冇有聽懂臻兒話裡的意義,猶自美意難卻的說:“你就放心吧,固然我們柳家是大戶人家,但是也不會瞧不起你的!何況有我在,也冇人敢瞧不起你!再說了,我大哥一貫憐香惜玉,必然會好好疼惜你的!”
要說這所謂的胎記,還是在赫連灃的威壓下弄在臉上的――都怪或人的妒忌心太盛,總感覺統統見地過鳳七尋麵貌的男人,都會被她驚為天人的容顏佩服,從而產生垂涎和覬覦的心機。
她四下瞧了瞧,悄悄挪到了鳳七尋中間的位子,一臉奧秘的道:“淩夫人,有些話能夠不好聽,但是拂兒不忍見淩夫人你被矇在鼓裏,以是不得不說了!”
瞧著柳拂婀娜著走來,鳳七尋忙轉頭看向眼神促狹的臻兒,孔殷的問道:“臻兒,快瞧瞧我臉上的胎記還在不在?”
想起柳拂對本身麵貌的自傲,另有對她的長相的輕視,鳳七尋不由輕笑道:“隻要灃不動心,她就算真的容顏勝於我,又能如何樣呢?”
聽著柳拂越說越離譜,臻兒偷偷瞄了鳳七尋一眼,眼神裡儘是求救之色。
彼時的鳳七尋輕拍掉男人的大手,撇撇嘴道:“如果論邊幅出眾,惹人重視,王爺你彷彿也冇有比我好多少吧?自從你來到荔城,圍在你身邊嗡嗡直飛的鶯鶯燕燕還少嗎?”
她環顧四周,似是漫不經心的問道:“淩老爺呢?如何一向都冇瞧見他?莫不是又去綢緞莊繁忙了?”
“普天之下能瞭解主上的怕也就隻要夫人一人了!”臻兒不由的感慨,繼而不免喟歎道:“隻是要委曲夫人了――如果不是遲遲不能以真臉孔示人,柳家蜜斯又如何會仗著本身麵貌勝於夫人,以是才一再想要委身老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