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大凜和堯國相差了將近一倍的兵力,這場仗必定是一場硬仗,並且勝算還不大,怪不得赫連煜和一眾將軍們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了!
赫連煜看了一眼封鄂,後者會心的開口道:“回王爺,堯軍的兵力本就優於我軍,現在增兵十萬以後,兩軍的氣力更是差異。就算加上勒桑王子麾下的五萬救兵,我們的兵力統共也不過十三萬不足,隻怕在堯軍的強攻之下,我軍一定能與其對抗!”
其他的將軍亦拱手道:“末將見過王爺!”
“既然來了就請現身吧,躲躲藏藏的算甚麼豪傑豪傑!”男人輕嗤道。
就在男人即將捏碎赫連灃的喉骨的時候,俄然鬆開了手,轉而一拳打在了後者的胸口,森冷的麵龐上閃現出詭異的笑,“好小子,哥哥我盼星星盼玉輪的,總算是把你給盼過來了!”
“師兄弟又如何?在態度乃蘭交處麵前,連親兄弟都能夠反目,更何況是師兄弟?”赫連灃頗不覺得然的道。
勒桑起首瞧見了掀簾進入的赫連灃,倉猝起家走到他麵前,不容回絕的給了他一個結健結實的擁抱,“岐王爺,好久不見!”
赫連煜叮嚀說赫連灃來的時候不消通傳,直接出去便可。赫連灃翻開帳簾出去的時候,他正在同封鄂等幾位將軍商討對敵之策,緊皺的眉頭表白情勢並不悲觀。倒是坐在一旁落拓喝茶的男人瞧著非常輕鬆,彷彿並不把崤關外虎視眈眈的堯軍放在眼裡。此男人瞧著不似大凜朝的人,高鼻深目,五官非常通俗,不是勒桑還能是誰呢?
話音剛落,一身墨袍的赫連灃便從帳頂躍但是下,站定在間隔男人三米開外的處所,狹長的眸子裡流轉著攝人的光。
赫連煜的軍帳位於營地中部靠北的位置,內裡的安排極其簡樸。正中心一個桌案,桌案後襬放著一張朱漆的床榻,用屏風相隔開來。右手邊擺了桌幾和幾張椅子,左手邊則是用沙石摹擬的崤關地形,上麵用樹枝或者紙旗標註出了首要的關卡和山坡山隘。
聽到赫連灃故作冷淡的話語,褚雲橫大步上前,一腳踩在桌案上,一手奪過他遞到嘴邊的酒盞,“嘿,你小子,你倒是同我說說,甚麼叫敵友未明!你今兒如果不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和你冇完!”
不過赫連灃卻另有考量,“既然鄙人能敵,那我們就隻能智取了!”
赫連灃聞言,暴露了附和的目光,“說的是,不過黑歸黑,瘦歸瘦,人看著倒是健壯了很多,看來冇少在練習高低工夫!這一點值得表揚!”
北戎的救兵和赫連灃的到來,讓大凜朝軍隊本來降落的士氣刹時高漲了起來,同時也重重打擊了堯軍的放肆氣勢。赫連灃騎在汗血寶頓時,一身銀色的鎧甲在陽光下閃著光鮮耀目標光芒,烈風吹起他身後的披風,鼓脹翻飛。所到之處,威風凜冽的姿勢無不讓眾將士喝彩雀躍,鬥誌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