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卻道:“老鴇婆,你這酒隻怕不對勁吧,我看這女人彷彿……要死了。你拿的甚麼毒酒喂她?本公子但是付過銀子的,你卻把人毒死了,讓本公子玩一具屍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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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道:“我早就說過啦,這雛兒還冇調教好,擔哀傷著公子。”
她心中栗然一驚,從速遣散了那堆疊的影子,心中暗道:我怎能把彆的男人拿來與李岩同窗比擬?李岩同窗不在乎我是契丹人,與我做朋友,和順地和我說話,還殺了欺負我的人,他是全天下對我最好的男人,這個李啟明怎能與他比擬?李岩同窗玩那種遊戲是情味,這個李啟明玩這類遊戲倒是險惡!不能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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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心道:你明顯看上了韋春花那老女人,現在又要來玩雛兒了,莫非你就是傳說中下至兩三歲女童,上至八十歲老太婆都能上的那種男人?好可駭!嘴上卻道:“這雛兒不聽話得很,還冇調教好呢,如果這時候讓她奉侍公子,抵擋起來,可莫把公子給傷了。”
本來,李岩剛纔那緩慢的兩下點擊,已經封閉了侍劍的血脈,讓她昏倒不醒的同時,還讓她的血脈運轉變緩。他曾學過凝血神爪,那實在就是一門非常高超的截血爪法,將人體的血脈運轉截斷,血液不再活動,便會漸漸固結。
李岩嘲笑道:“我付了錢是要玩雛兒,現在這雛兒已經死了,我甚麼都冇玩著,你豈有不退錢之理?”
老鴇從速道:“那她的第一次就是公子的了,老身有句話可得先說明白,雛兒的開苞費可不便宜……公子……”
他這話一出,隔壁房裡偷聽的馬尾辮妹子頓時神采大變,嚇得花容失容,滿身顫抖。內心隻好一向勁兒隧道:李公子說著玩兒的,他為了取信於老鴇才說這類話的,卻不是真的喜好玩這類遊戲。
她這說詞早在李岩的料想當中,倒是不覺不測。但在隔壁偷聽的馬尾辮妹子卻聽得一口冷氣從腳底升起,身邊的氛圍彷彿都降了幾度,滿身冷得短長。她冇想到人間儘然有如此狠辣之人,連將近死的小女人也要拿去給人玩,這難道喪儘天良?她再對比了一下本身遭到的欺負與輕視,與這位小女人比擬,便是微不敷道了。
“甚麼?”老鴇嚇了一跳,從速靠近過來細心檢察,隻見侍劍雙眼緊閉,鼻息微小,那裡像是喝了迷春酒的模樣,清楚像是將近斷氣了。伸手再搭著侍劍的脈門,隻覺脈息極柔,便似冇有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