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得好,你先奉告府門口的弟兄們,讓他們千萬不要和那些人有任何正麵牴觸。”嚴綱感受大事不妙,趕緊先叮嚀下人們莫要等閒脫手,以免局勢擴大。這是個很嚴峻的事情,他要去找父親商討一下。
“……孩兒知錯。”嚴綱拜了一拜,算作賠罪。
“父親!”嚴綱大步踏入了廳內。
“王爺……始終是當今聖上的親生兒子,那是有皇家血脈的人,哪怕他冇有任何來由就要我們嚴家滅亡,我們能說不嗎?哪怕天下再亂,我們也不能行那大逆不道的事情!”
“綱兒,你且沉著一點。”嚴老爺輕聲嗬叱了他一聲,嚴綱立即閉上了嘴巴,但一雙眼睛仍然充滿了肝火。
“那……”嚴綱還是有些不斷念,“要不要孩兒想體例聯絡一下在易縣的公孫瓚大人?讓公孫瓚將軍替我們嚴府求討情?”
嚴老爺不讓嚴綱說下去的啟事就在於,在坐的人都是他們嚴家的骨乾,固然都是信得過的人。但眼下嚴家已經被王爺的兵馬給圍住了,他們必須慎而又慎,不然,那便是危及嚴府上高低下上萬人道命的大事了。
“大少爺劍法高超,世所罕見!”
“你們,冇有和那些官兵們起甚麼牴觸吧?”
“……”嚴老爺無法的歎了口氣:現在是報酬刀俎我為魚肉,兩位將軍會有甚麼事情呢?他現在底子不能回絕這二人,聽天由命吧。
他一口氣便將一套剛猛非常的劍法如行雲流水普通揮動出來,劍勢如虹,摧枯拉朽,令人看了不由膽怯。
“那是天然,”嚴老爺點了點頭,“想必現在他們家也一樣被王爺封閉了起來……這一次若王爺鐵了心要脫手,我們嚴家和田家,隻怕都難逃災厄。”嚴老爺實在比任何人都揪心,王爺遇刺這件事情是他完整冇有預感到的,卻給嚴家帶來了冇頂之災。
“……哼,公孫域那老狐狸,隻怕他回到遼陽今後,反而會對我們家落井下石!”嚴綱冷著臉說道。
“王爺必定是大怒非常,哎……這也難怪,幾次三番的碰到刺殺,就是再和藹的人,也必然會憤怒吧?可惜的是,我們嚴府一早便被王爺列為思疑的工具,前兩次的刺殺,就連榮夫人那樣的女流之輩都思疑到了我們嚴家人的頭上來,更何況我們賢明的王爺了?”嚴老爺歎了一口氣。
那主子跪在地上不住的喘氣,聽了嚴綱的問話,趕緊答道:“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幫官兵非常凶悍,府外的幾個弟兄剛要斥責他們幾句,他們就拔出了刀劍,還說……還說……”他語句吞吞吐吐,明顯是不敢持續說下去。
“……”嚴老爺不再說話,他眼下也冇有更好的體例,隻要嚴家有一舉一動,隻怕都會落入廬陵王的眼中,以是任何的輕舉妄動都隻會授人以柄,害死嚴家人的。
“官兵!有好多好多的官兵,將我們嚴府給、給圍了起來了!”那主子渾身顫栗,神采不曉得是跑得太快累了還是被嚇破了膽,慘白如紙。
“聽天由命吧。”嚴老爺閉上眼睛來,貳心中卻在思考著:世上任何人都應當會有被禁止的敵手存在……那麼,會有甚麼人能禁止住王爺,挽救他們嚴家的呢?
“官兵?如何回事?”嚴綱瞋目而視,他現在滿肚子都是猜疑:前幾天接待了王爺的小夫人,按理說嚴家應當能夠風平浪靜一陣子,如何俄然有官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