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跪在地上,臉上毫無神采,從始至終都格外的安靜。
康熙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貴妃,抬了抬手:“起來吧。”
“兒臣給額娘存候。”四阿哥一出去就跪在了地上,恭敬地請了個安。
......
“胤禎,胤禎,來,給額娘抱抱。”永和宮的軟榻上,德妃站在地下逗著坐在軟榻上的十四阿哥。
聽到這話,德妃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了,伸手將十四阿哥抱在懷中親了親他的額頭。
“臣妾恭送皇上。”皇貴妃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
再說了,一想到四阿哥喊過佟佳氏那麼多年的額娘,她這內心頭就膈應的很,如同吃了蒼蠅普通。
“真乖,額孃的小十四。”
偶然候,對著四阿哥冷酷,她乃至會有一種稱心的感受。當年她到處比不過佟佳氏,現在佟佳氏捧在手心萬般庇護的兒子卻得不時看她的神采,提及來,她還是贏過了她。
承乾宮
這個時候,殿彆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宮女翠竹掀起簾子走了出去。
恭送康熙分開後,皇貴妃麵色凝重的站起家來,在殿內來回的走動著,心亂如麻,一時候冇了主張。
半天冇有聽到她的說話聲,康熙不由地皺了皺眉,抬開端來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腸問道:“如何,貴妃覺著小十四不好?”
也不曉得,自家娘娘如何能偏疼到這個境地,明顯都是本身的親生骨肉,如何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統統都好,有勞額娘掛記了。”四阿哥恭敬地應道。
“好,都聽額孃的。”十四阿哥的聲音軟軟的,格外的好聽。
“是。”翠竹應了一聲,這纔回身朝殿外走去。
冇有人看到,四阿哥握在一起的拳頭緊了又緊,永和宮的宮女寺人隻看到四阿哥如平常普通冇呆了一會兒就平靜自如的分開了。
聽到德妃的話,四阿哥這才站起家來,恭敬地立在那邊,對於德妃的話全然冇有一點兒的反應。
冇過量久,四阿哥就從殿外走了出去。
“額娘,兒臣用好了,先回阿哥所複習功課去了。”四阿哥從座山站起家來,恭敬地說道。
康熙的聲音微冷,落在皇貴妃的耳中,一個激靈就回過神來,笑得格外的勉強:“如何會,十四阿哥聰明聰明,皇上不也常常獎飾。臣妾覺著十四阿哥是極好的,臣妾隻是擔憂德妃mm......”
德妃有些難堪地看了過來,道:“快起來吧,你十四弟鬨騰的很,放下一會兒都不可。”
皇貴妃站在那邊,臉上的神采一僵,皇上那邊不太悄悄一句話,到了她這裡就成了燙手的山芋。即使皇上說的不錯,德妃是個明白人。可再明白的人也不會任由旁人將本身的親生骨肉奪了去,現在的德妃可不是當初小小的朱紫,隻能任人拿捏。
要曉得,這宮裡頭多得是好些年也見不到皇上麵兒的妃嬪,皇上如果真不待見德妃,是絕對絕對不會姑息她的。
聽到康熙的話,皇貴妃這才站起家來,她的內心彷彿堵著一塊兒石頭普通,一點兒都冇有白得了一個兒子的鎮靜勁兒。
隻是皇上都將話說到了這個境地,她天然不好再推委,隻能跪下謝恩。
“嬤嬤,皇上,皇上說要把德妃的十四阿哥記到本宮名下。”
當然,四阿哥也從未在自家娘娘麵前掉過眼淚。不管自家娘娘如何蕭瑟他,他都是一副規端方矩麵無神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