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有些不耐煩地看著我:“實在也過不了幾天。”
她冇有清純少女的羞怯,隻要來自於成熟女人的嬌媚風味,想必她之前也是一小我妻,能成為她的男人,必然很幸運吧?
娜美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纖纖玉手遊走在我的腰間,眼神俄然有些發狠,趁我不重視時,用力擰了我一把。
拖著腮幫子,我迎上了娜美冰冷的目光,將我在蠻山部落的遭受娓娓道來,而她在聽完以後,神采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
“總有一天,那到底是幾天?”我辯駁她。
現在倒好,她遲遲不來,我就跟一隻鹹魚似的趴在床上,這床都好幾百年了,被曆代的部落首級睡過,總感受跟躺屍似的。
“我們女貞部落和你冇有任何乾係,你為甚麼要救她們?能夠你並不曉得,每年的祭奠典禮,是我們逃不了的厄運。”
那根繡花針擱置在一旁,娜美刹時就規複到高冷霸道女王範,那峻厲的口氣近乎讓我難以順從,這纔是真正的她。
真是……
我趕緊扭頭看去,可這一看直接就打了個冷顫,隻見娜美跪伏在我身後,手中竟然攥著一根繡花針,中間還擺放著各種顏料。
她將女貞部落崇高的圖騰,紋在我的後背,這讓我難以瞭解,因為部落裡冇有哪個女人紋過,就連她的後背也冇有。
“你有事瞞著我對不對?你來我們女貞部落,除了想給那些女孩子尋一個居住之所,必然另有彆的目標……說!”
是的……娜美在給我刺青,用當代話來講,那就是紋身!
“你要乾甚麼?”我瞪了她一眼,感受她像是在行刺親夫一樣。
我確切是想讓女貞部落,成為那些女孩子的臨時落腳點,如許衣食無憂的,她們的生命安然也有保障,而我也能夠減輕一些壓力。
“把衣服脫了,在床榻上好好躺著。”
“好吧!”我無話可說。
我不明白!
“一旦被偷走,就將迎來悲慘的運氣,肚子大了後,生的是男孩就留下,如果生的是女孩,就歸還給我們部落。”
娜美倚在床榻邊,衝我邪魅一笑:“一隻大王八!”
但細心想想,我總感受娜美不是純真在折磨我,再看看擺放在中間的那些顏料,以及她手中那根繡花針,我頓時明白了甚麼。
刺青即將完成時,娜美俄然停了下來,一臉驚奇地看著我。
娜美停動手上的行動,玉手逗留在我後腰以下的位置,她就像是在品鑒一件藝術品般,用中肯的語氣說道:
時候一分一秒地疇昔,但還是不見娜美過來,我思疑她就是在找甚麼特彆的道具,不然那裡需求這麼長時候呢?
現在明白了她的企圖,可我並冇有就此鬆弛下來,一個是紋身時的痛苦,一個是翻雲覆雨時的暢快,我會選哪個?
“為甚麼要給我紋這個?”我詰問她。
當著娜美的麵,我將獸皮衣裙一件件脫下,旋即雙手墊著下巴,跟一條鹹魚似的趴在床榻上,等候著女王的寵幸。
但現在我也甭去問她,她這張嘴一時半會是撬不開的,我隻能像一隻鹹魚似的躺在床榻上,任她溫熱的雙手在我滿身高低流走。
“以是說,為甚麼蠻山部落和巧丘部落全都是男人,而我們女貞部落全都是女人,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娜美嬌喝一聲,按住我的後背,一把將我按倒在床榻上,成果又是一針紮了下去,此次我硬是疼得冇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