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現在的環境來看,我如果不順服娜美,那我們當前所具有的統統即將化為泡影,哪怕她現在放我們分開,這都是對我們的傷害。
“你的身材如何這麼燙?”
但細心想想,我總感受娜美不是純真在折磨我,再看看擺放在中間的那些顏料,以及她手中那根繡花針,我頓時明白了甚麼。
“一旦被偷走,就將迎來悲慘的運氣,肚子大了後,生的是男孩就留下,如果生的是女孩,就歸還給我們部落。”
“把衣服脫了,在床榻上好好躺著。”
不過,我想我還是必須禁止一下,實在是因為體內那股“火焰”燒的短長,我能夠死,但毫不能死在床榻和女人之間。
刺青即將完成時,娜美俄然停了下來,一臉驚奇地看著我。
“你要乾甚麼?”我瞪了她一眼,感受她像是在行刺親夫一樣。
“冇甚麼……你持續吧。”
“總有一天,那到底是幾天?”我辯駁她。
“好吧!”我無話可說。
我頭也不抬,這回真跟一條鹹魚似的,身材像是在被食鹽醃製普通,體內激烈的灼燒感分散開來,讓我疼痛難忍。
“你到底想乾甚麼?”
我偏頭瞪著她,紮我那裡不好?恰好往我脊椎骨上紮,這裡是神經最麋集的處所,那感受就跟槍彈射進體內似的,疼痛至極。
就當我籌辦倒頭睡下時,後背俄然傳來一陣刺痛,疼得我大呼一聲,這的確是冰火兩重天啊,這女人到底在乾甚麼?
“你這……”
“我們女貞部落和你冇有任何乾係,你為甚麼要救她們?能夠你並不曉得,每年的祭奠典禮,是我們逃不了的厄運。”
是的……娜美在給我刺青,用當代話來講,那就是紋身!
“噝……”
娜美能當上女貞部落的首級,她的心機和手腕真不是普通人能夠對比的,她剛纔那番話就和針紮在我身上普通,讓我很不好受。
俄然……
拖著腮幫子,我迎上了娜美冰冷的目光,將我在蠻山部落的遭受娓娓道來,而她在聽完以後,神采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
現在明白了她的企圖,可我並冇有就此鬆弛下來,一個是紋身時的痛苦,一個是翻雲覆雨時的暢快,我會選哪個?
娜美停動手上的行動,玉手逗留在我後腰以下的位置,她就像是在品鑒一件藝術品般,用中肯的語氣說道:
我吸了口冷氣,這妖精還真是帶勁,等下跟她在床榻上,該用甚麼姿式呢?算了,隨她吧,她樂意就好,我豁出去了。
娜美嬌喝一聲,按住我的後背,一把將我按倒在床榻上,成果又是一針紮了下去,此次我硬是疼得冇叫出聲來。
但現在我也甭去問她,她這張嘴一時半會是撬不開的,我隻能像一隻鹹魚似的躺在床榻上,任她溫熱的雙手在我滿身高低流走。
那根繡花針擱置在一旁,娜美刹時就規複到高冷霸道女王範,那峻厲的口氣近乎讓我難以順從,這纔是真正的她。
“巧丘部落和蠻山部落為了繁衍生息,在每年的祭奠典禮前幾天,他們城闤闠結人手來我們女貞部落偷人。”
娜美倚在床榻邊,衝我邪魅一笑:“一隻大王八!”
“啊……”
她冇有清純少女的羞怯,隻要來自於成熟女人的嬌媚風味,想必她之前也是一小我妻,能成為她的男人,必然很幸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