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心奇道:“莫不是他在火線辦事倒黴,被皇上經驗了?”
“他甚麼時候纔會笑呢?”陳希趁杜明心不重視,偷偷戳了一下兒子的麵龐,“隻是如許盯著人看,顯得呆頭呆腦的……”
返來時,閣房裡隻剩下陳希一人,大喇喇地半靠在床上,手中胡亂地翻著一本書。
陳希在心中舒暢地歎了口氣,有如此人間名勝,便是給個佛祖,他也不要做了……
杜明心拍了一下他搗蛋的手,嗔道:“堃哥兒,你說爹爹你才呆呢!當初少林寺有個小和尚,笨手笨腳地連衣裳破了洞都不會縫……”
“嗯,皇上說帶著乳母一同出來,我又叫人多給堃哥兒備了幾身衣裳、包被、尿片甚麼的,該當不會出甚麼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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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抗著不投降,皇上籌措糧草又被安國公府難堪了一番,能給他封個侯爵,已是開恩了。”陳希笑道,“畢竟名分是虛的,俸祿但是實在的。”
“滿都城裡有幾小我敢笑話你啊?”陳希的聲音從內裡傳來,話音剛落,他懷裡抱著兒子就進了屋。
“那倒也是。”杜明心點點頭。
“想……”說完這一個字,杜明心便回身抱住陳希,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裡,輕聲問道,“你有冇有想我?”
“好啊。”杜明心對著鏡中的他抿唇笑道。
“那就好,”陳希摸了摸兒子的頭,覺到手感不錯,又來回多摸了幾把,“反正他除了吃就是睡。見過父皇後,給他找個溫馨的處所睡覺,找幾個安妥的人看著,也就是了。”
陳希領了五軍都督府後軍都督的大印後,便每日去衙門點卯。因後軍都督府掌管京畿、遼東、遼北、汕西、晉北等五處都批示使司,而他隻對京畿和汕西比較熟諳,故而經常向徐行等人就教。陳元泰見了,對他更是對勁之至。
“再給你說樁好笑的事情,”陳希彷彿表情不錯,一邊逗著兒子,一邊笑道,“明兒陳霆去不了,說是身子不舒暢,實在是臉上破了相,出不了門了。”
陳希的喉頭驀地一緊,吞嚥了一下,才說道:“你,你,明心,你如何這麼好!”說完,他打橫將杜明心抱起,兩步走到床邊,有些暴躁地將她放在床上,便開端撤除本身的衣衫。
“當時候不是有你嘛!”陳希不美意義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