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生香_第二百零六章 什錦大麻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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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曉得您那些個同僚買麻花歸去是給誰吃的來著――是給自家後代或孫兒吃的!

人垂垂來多了,含釧便回了灶屋,徐慨慢條斯理地吃完了飯,坐在窗下看書,待“時鮮”打了烊,徐慨又同含釧說了幾句話,見小女人忙裡忙外的,便是同他說話時,眼睛也瞅著灶屋和迴廊,小娘子滿頭是汗,圍在身上的兜子上滿是水漬,這麼冷的天,腳上踩著一雙薄弱的棉布鞋,臉也紅彤彤的,一看就是在灶屋被水汽和熱汽熏了一整晚。

若贅婿一家真仰仗瞿家度日,那該當支撐贅婿狀告瞿娘子纔是。

含釧有點鎮靜。

含釧滿含等候地把油紙包扯開。

夜幕將落,徐慨在吏部交了差來“時鮮”吃晚餐,順手遞給含釧一個大大的油紙包,“昨兒個忘了把這東西給你,今兒小肅清算行李,這纔想起來...天津衛的特產,我見他們都買了,我也讓小肅買了二兩銀子的。”

還是楊柳青的年畫?

含釧順勢吃了口拿在手上的麻花。

“放了兩天,還能這麼脆...”含釧嚥下麻花,細細揣摩起來。

這傻子!

是啥!

既瞿娘子內心稀有,含釧便舒了口氣。

如果“時甜”要做近似的花糕與點心,也能夠參照如許的思路,乃至能夠賣出盒裝的糕點,兩三個月不會壞的那種...

這女人...靠兩隻手...把這油紙包從中間扯開了?

待含釧看清楚油紙包裡裝了啥時,也怔愣了半晌,木木呆呆地抬開端,再木木呆呆地垂了低頭,手上撚了一塊,沾了一手的油。

那贅婿隻要如許,把瞿娘子的名聲搞臭,再結合瞿家其他的氏族耆老,在風口浪尖分得一杯羹。

炸得透...無水分...放的時候會比設想中更久。

迷夢錄裡說了,“南桃北柳”,說的便是姑蘇桃花塢年畫和楊柳青木年畫,色彩素淨、人物栩栩如生,一看就快過年了?

我的主子爺誒!

徐慨又喝了一口茶,內心有點飄,想了想,小肅不至於連二兩銀子都吃,眼力見兒冇這麼淺,再者說了,前頭小肅不也在“時鮮”買過十兩銀子一盒的綠豆糕嗎?如此來看,二兩銀子這麼兩大捆麻花兒,許是有些貴,倒是不算太貴?

好吃的!

徐慨低頭喝了口茶,粉飾住惶恐的內心。

夢裡,徐慨常送她啥?

這是...嗯...那天早晨以後...徐慨第一次送東西給她!

含釧思路很發散。

含釧一邊吃一邊認當真真地看,這大麻花和常日裡吃到的不太一樣,內裡藏了餡兒,比起麻花,更像是炸得酥脆適口的撒子兒,咬在嘴裡“咯嘣咯嘣”脆,越嚼越香,甜度適口,不像其他的那些個麻花,重油重甜,初嘗好吃,吃了一兩根便感覺膩味得慌。

有出息有出息。

是怕讓賀掌櫃曉得了,她要鬨吧!

兩個泥娃娃,都長得像喜慶的圓臉福娃?

玉器、黃金、瑪瑙、翡翠,再不濟也是地契與銀票...

真的就這麼扯開了?!

含釧有點想笑,手裡撚著一根麻花,“您說這麻花多少錢來著?二兩銀子?”

含釧看看徐慨,再看看桌上孤傲的麻花,再看看徐慨。

徐慨眯了眯眼,內心略有忐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本來是預備給你買兩個狗不睬包子,厥後想了想,我拿返來,包子一早就涼了硬了,再過兩日許就壞了,便未曾去買。”頓了頓,神情嚴厲,“不過,我吃過兩回,味道還行,口感柔嫩,鹹香不膩,餡兒料裡藏著骨頭高湯或是雞湯的味兒。以後問了官驛的伴計,說天津衛除卻狗不睬包子,便是這十八街麻花頂馳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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