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們是燒烤匠,前次大人將他們派出尋覓天然堿!”
“起來吧!”李自成微微打量 ,見二人起家後,仍然佝僂著身子,估計是怕冷,邊讓何小米將火盆端過來,放到他們麵前,又泡了熱茶,方道,“你們辛苦了!”
他要穆青山捎回紅薯種子,也是這個意義,紅薯不像小麥水稻,不但產量極高,並且對地盤的要求極低,就是田間地頭山腰拐角的處所,也能夠長出來,最關頭的是,紅薯耐旱,這對於陝西,乃至西寧來講,都是極其合適的物種。
“一千兩銀子,合約的時候是一年!”李自成笑道:“穆東主如果同意,我們再談談蒸餾酒的代價吧!”
莫非這就是李自成的盜亦有道?“我也有兩件事不明,要想穆東主清繳,不知穆東主是否情願見教?”
“一百文?”穆青山掐了一把老腰,疼痛,應當不是做夢,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草民夏景,叩見大人!”
“五百文?”李自成暗笑,難怪後代都說白酒是暴利,見穆青山驚奇不定,笑道:“如果承平亂世,穆東主賣出一兩銀子一斤,也不算過分,但是現在民不聊生,陝西盜賊未息,遼東耗損掉大量的軍餉,韃子仍然破關而入,如許的代價,恐怕也隻要富商富商再有資格咀嚼了,如許吧,我給出的代價是一百文,至於你買到多少,那是你的事了!”
穆青山冇法,李自成如此說,他已經冇有退路了,實在他早就考慮過蒸餾酒的事,將來必然走高階線路,代價必定要上去,普通人喝不起,那才叫身份,約莫一兩銀子一斤,“大人是利落人,草民就直接給出底線了,草民最多能給出五百文一斤,再高些,草民恐怕就冇無益潤了……”
西寧是不是有生鐵礦,他實在不知,在後代的十大鋼鐵結合企業中,底子冇有西寧的位置,證明西寧貧乏大型鐵礦,但有冇有小型鐵礦,看來,隻能到開春以後,著匠人們去尋覓了。
如果李自成不曉得蒸餾酒的代價,也就罷了,本身已經開出五百文,他倒是隻收一百文,不管李自成是不是騙子,他絕對不是傻子。
“既然是合作,那兩邊都得有銀子賺,”李自成正色道:“穆東主得了蒸餾酒,將來的發賣市場,還是在東南邊,西安、蘭州,就是軍鎮固原也行,當然也能夠銷往兩京,不過……”李自成拉長聲音,道:“現在的陝西,盜賊四起,長途運輸恐怕不太安然吧?當然,你也能夠銷往西方,西域,但西域遠在萬裡以外,中間隔著萬水千山,難保冇有遊牧民族的盜賊出冇,穆東主的利潤,究竟在那裡?我不是販子,實在看不明白!”
穆青山盜汗涔涔了,李自成將他的後路,看得清清楚楚,如許的人,還用得著哄人嗎?真正的智者是不屑大話的,“那依大人……”
“不消,”李自成決然回絕,“我之以是讓利,乃是因為穆東主捐助書院的事,販子助學,乃是知己未泯,雖說販子的本性是為了銀錢,但‘盜亦有道’,我佩服的乃是憑知己辦事的人,不管他處置甚麼職業。”
何小米又不失時機過來了,“大人,夏景、冬涼求見!”
莫非真像他那樣說的,憂國憂民?放著銀子不要,不但西寧,恐怕大明都找不出第二人,他本就是反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