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另有一種籌算,西寧的格式太小,乃是邊疆,又是四戰之地,他遲早要進入陝西,但陝西盜賊流行,乃因為持續三年大旱,莊稼幾近顆粒無收,如果冇有糧食,陝西再多的人丁,也不會為他所用,乃至連兵變都停歇不了。
莫非真像他那樣說的,憂國憂民?放著銀子不要,不但西寧,恐怕大明都找不出第二人,他本就是反賊。
“穆東主,你是叱吒風雲的商界魁首,這蒸餾酒的代價,應當比我更清楚吧?”
如許一來,百姓就會流浪失所了,李自成也顧不上了,他倒不是冷血,一方麵到了一個期間的末期,百姓無糧可食、處所餓殍各處,乃是常有的事,不會以任何人的意誌為轉移;彆的一方麵,大明已近末路,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它,“隻爭來早與來遲”,既然無藥可救,不如推倒重來,“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草民運營的貨色當中,就有糧食這一項,大人如果需求,草民能夠……能夠半價給大人弄來一些,”穆青山有些遊移道:“生鐵乃是朝廷禁運之物,量少還行,如果大量需求,就有些難辦了,至於紅薯,草民聞所未聞,不知究竟是何物,產自何方?”
西寧是不是有生鐵礦,他實在不知,在後代的十大鋼鐵結合企業中,底子冇有西寧的位置,證明西寧貧乏大型鐵礦,但有冇有小型鐵礦,看來,隻能到開春以後,著匠人們去尋覓了。
“五百文?”李自成暗笑,難怪後代都說白酒是暴利,見穆青山驚奇不定,笑道:“如果承平亂世,穆東主賣出一兩銀子一斤,也不算過分,但是現在民不聊生,陝西盜賊未息,遼東耗損掉大量的軍餉,韃子仍然破關而入,如許的代價,恐怕也隻要富商富商再有資格咀嚼了,如許吧,我給出的代價是一百文,至於你買到多少,那是你的事了!”
“夏景、冬涼是誰?”李自成腦筋轉了一圈,卻未想起這兩人是誰,聽名字,彷彿是哪個門派的一對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