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有從息烽來者,帶有張將軍新詩兩首,真純可喜,將軍被羈十年矣!各方號令開釋政治犯,將軍乃至未被列歸於政治犯之列,而謂以家法處之。十年來探視將軍一家及其擺佈者,貴顯百人。將軍以垂釣種菜為平常功課,晚間在菜油燈下讀書精進。亦以此侵害其目力,丁壯之身禦老花鏡。將軍之兵諫實為崇高抗戰之直接動力。本日抗戰勝利,而東北內戰不已,將軍積存息烽無覺得力,其感慨將何如也!
有“刺周作人冒充儒釋醜態也”者,如:
京兆紹興同是家,布衣袖闊代法衣。
三日前曾買《金粉世家》一部十二本,又《美人恩》一部三本,皆張恨水作,分二包,由天下書局寄上,想已到,但男本身未曾看過,不知內容如何也。
以張恨水之本性,行文之辛辣,更知他仇恨日寇,做齣戲弄土肥原賢二的妙劇,給沉悶的北平增些熱烈,長長國人神情,好啊!
“自是人發展恨水長東”——紅極一時的淺顯小說家張恨水
1935年,日本關東軍代表土肥原賢二,請人帶《春明外史》及《金粉世家》兩部書並一封信,找到張恨水。請他“賜賚題簽,藉留記念,以慰欽慕大師之忱”。張恨水見信後,留下土肥原賢二交上的兩本書,而取一本鼓吹抗日的《啼笑人緣續集》,在扉頁上寫了“土肥本來生囑贈,作者時旅燕京”,交給來者。來者見題字,大駭,忙勸之,萬不成開罪土肥原賢二,不然先生及家人將遭殺身之禍。張麵帶淺笑,安閒道:“土肥原有來懇我題簽雅量,即有任題何簽、贈何書之雅量。不然,王莽謙恭下士之狀未成,而反為天下讀書人笑也。”來人悻悻持書而退。
不趕熱場孤似鶴,自甘涼血懶如蛇。
1933年4月,北平城風沙正烈。中國恰是內憂內亂、國難當頭的“昏黑的年初”。此年年初,胡愈之在當時中國的第一大刊《東方雜誌》策劃了一個“新年胡想”的“征夢”活動。胡愈之在“征夢信”開首如許寫道:
讀此信,讓人感慨,母親不讀兒子鋪天蓋地的高文,反而恰好喜好不入兒子法眼的張恨水的作品。魯迅本身不看彆人的作品,卻總有對“鴛鴦胡蝶派”的討伐和諷刺。
《獨立》者,《獨立批評》之謂也。創刊時,正值淞滬戰事結束,“上海寢兵和談”簽訂。
3月5日,沈從文在《國聞週報》上頒發《禁書題目》一文,對百姓黨當局禁書提出質疑,更令他痛心的是“在當局群彥中,竟無一人能指出它的弊端,實為極可可惜的事情”。
《我們對點竄百姓大會法規的定見》一文,由西安投稿到北平《獨立批評》。固然是以文已在1937年5月1日在邊區《束縛》雜誌的第一卷第二期上頒發,不便再在《獨立批評》上登載,但胡適卻頒發了陶希聖之《論開放黨禁》一文。該文提的三條定見:1、國度不成以反,百姓黨能夠反;2、百姓黨放棄一黨獨裁;3、“是黨便能夠合法,是黨便能夠被選”。《獨立批評》有力地共同了共產黨的政治主張,產生了主動的影響。
在《獨立批評》第十一號,另有蔣廷黻的文章《對共產黨必須的政治戰略》,建議承認共產黨占據區近況,但在百姓黨節製區“實施戰役土改,實施耕者有其田的黨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