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安看了眼說話之人,對他喊大王之事冇在乎,“當然能夠,請老丈上來代為檢察。”
“唉,前腳死了狼,後腳來了虎,這日子可讓人咋活啊。”救火的一老夫喃喃自語。
王子安撇撇嘴,心說咱也一表人才,咋就能把這群村民嚇成如許,順手摸起一鐵皮喇叭,清了清嗓子叫道:“各位父老鄉親不消驚駭,咱王家寨雖是盜賊,但也是義匪。都聽過梁山泊一百單八將吧,俺們跟他們是一樣的,除暴安良劫富濟貧,那是我王家寨的職責;當今官府無道,逼得俺等落草為寇,可也不會殘害爾等,大師但存候心。”底下世人茫然無語,看向他的目光像是看到一傻子,王子放心道這隻是鋪墊,前麵有大殺器,不信這群冇見過世麵的土著不佩服:“栓子,把東西拿上來。”
“草,不對勁,抄傢夥。”徐二疤大吼道,也不能怪他冇防備,實在是王家寨世人這多天冇來找他報仇放鬆了警戒,並且放在內裡的搬頂子也不是啥講究人,這會兒不知跑哪個孀婦家床上了。
“此人名聲也不如何樣,估計老百姓不會管,一會兒直接燒屋子,籌辦傢夥。”王子柱籌算一鼓而下:“到時聽俺號令。”
屋裡世人已被煙氣熏得難受,雖說茅草頂掉下來也砸不死人,但當不得茫然之際遭此大災,瞬息間冇得幾人站立,有那未死之人在地上連連打滾毀滅衣服上火苗,隻得徐二疤拖了一具屍身擋在身前,朝著對方開了幾槍打掉一人後就被亂槍打死。
“好的。”王長貴嗖的一聲不見了人影,估計又歸去看戲了。
“奧?”王子安瞧了一眼被李聚財送給葛三炮暖床的小妾:“你倆可想好,上了山可有諸多不便,你要情願,我給你們錢遠走高飛,找個冇人熟諳你們的處所好好過日子。”
“那好吧。貴兒叔,貴兒叔。”鬧鬨哄聽不清楚,王子安扯開喉嚨喊道。
“對,這是俺們一起乾的。”有那嘴快冇讓自家娘們捂住嘴的喊道。
“對,一起乾的。”有人挑頭就有人跟著,鄉裡鄉親的都沾親帶故,一會兒就彙成一道鼎沸的號令聲:“一起乾的。”
“是。”王子栓緊跑幾步抗了一麻袋東西扔到地上:“都在這兒了。”
“不成能是王家寨吧,他們都縮山裡老長時候冇出來了。”中間有人接話。
“家?早冇了。”報信人嘴角一咧,暴露滲人的笑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的鄭其嶽,謝過仇人大恩,懇請大當家的收留,隻要給俺姐一口飯吃,小的但憑叮嚀,做牛做馬來報。”
村民們相互看著,誰都不想當出頭鳥,混在人群中的王啟年見狀跳了出來,剛纔鄙人麵起鬨的就有他:“俺先。”說罷大步走向前來,將李聚財提溜到土台,“啪啪”兩巴掌先打上,“狗賊,你設想逼死俺爹孃,奪俺產業,想不到會有明天吧。”哈哈大笑一聲後猛的撲上去撕咬起來,李聚財口被塞住,冇法言語,哭泣兩聲縱情挨著,底下翠蘭見狀也跑過來拿石塊砸向他那敗家兒子,滿臉都是淚流:“嗚嗚,你個殺才,讓你逼俺,讓你逼俺。”
底下世人一片嘩然,顧不得驚駭擠上前去檢察,一時候紛繁攘攘好不熱烈,有老者喊道:“大王請稍等,可否讓俺等看個明白。”
人群漸漸湧動,有那遲疑不前之人現在也受激跑上來,或拳打,或腳踢,把個王子安一世人等硬是擠到台下,若不是事前叮嚀庇護好其他人,怕是李家今兒就得滅門,隻是李聚財與他的直係家人在人群中漸漸冇了聲氣。王子安生結果不錯,抽身跑到看熱烈的自家兄弟陣前,找到那報信人和他姐姐:“如何樣,給你報仇了,你跟你姐也可放心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