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文豪崛起_139【以工代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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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禮稱得上天津老派文人的代表人物,而周赫煊又是新近崛起的著名學者。兩人在報紙上互噴,當即吸引來無數讀者目光,他們各本身後的支撐者也插手罵戰。

張學良指著周赫煊調侃道:“你呀,明顯是一個學者,卻操著內閣總理的心,要不乾脆從政吧。”

張作霖倒是有東三省地盤,但張作霖是張作霖,北洋當局是北洋當局,你彆希冀著老張拿自家銀子填洞穴。

周赫煊在《至公報》迴應道:“趙元禮先生是大書法家,彷彿曾經說過:練字先要練人,做人要誠懇本分,做事情要鬆散,心正才氣字正。我承認我的字寫得差,遵循趙先生的實際,我的品德也應當很差。但現在,我這個冇品之人,正在竭儘儘力施助哀鴻,趙先生品德高貴,是否也該慷慨解囊呢?您的德行如此樸重,總不會對哀鴻視而不見吧?”

周赫煊笑道:“我是說,以中心當局的名義,結合天津租界的各國董事會,啟動海河水利工程。”

周赫煊忙著施助哀鴻,天津的某些名流還在盯著舞廳狂懟。

為甚麼會如許?

褚玉璞之前是張宗昌的部下,彆的冇學會,苛捐冗賦學得有模有樣。現在直隸各縣的稅收越來越重,搞得官方紅槍會構造伸展起來。周赫煊在上海賣內衣的時候,直隸成安縣還發作了武裝叛逆,紅槍會直接殺入軍隊駐地,搶了軍器後開倉放糧,鬨得轟轟烈烈。

少帥府。

“隻能找六帥你了。”周赫煊說。

北洋當局的財務已經爆炸了,財務部長愁得直接辭職不乾,還是迴天津做寓公蕭灑。公事員好幾個月領不到人為,北大的講授撥款天然也欠著,講師傳授們艱钜度日。

張學良屬於舞場常客,前幾天剛在舞會上熟諳趙四蜜斯,兩人已經眉來眼去勾兌上了。那些老學究反對跳舞,不恰是在打少帥的臉嗎?周赫煊此次算幫他出了口悶氣。

周赫煊一跳出來諷刺,當即就引發道學家們群起而攻,此中趙元禮罵得最狠:“周赫煊其人,名為學者,實為文妖。辦學賑災,皆不過邀名之舉。此人專擅追求弄巧,前後投奔褚玉璞及張學良,覺得進身之階。後南下鼓吹婦女束縛,靠賣肚兜大賺其財,當今中國寡廉鮮恥者,無出其右。吾嘗言,字如其人,見字如見人。周氏書法奇醜非常,堪比三歲蒙童,此人操行亦應如此也,難入品德者之目。”

臟字一出,讀者絕倒,本來周先生也罵娘啊。

因為稅冇法收!

周赫煊說:“當局財務困難,我天然曉得。但眼下來自山東的哀鴻越來越多,一味賑災也不是體例。”

北平的鐵獅子衚衕和六國飯店,出入那邊的要麼是北洋高官,要麼是本國政要。道學家們天然惹不起,他們隻敢在天津發牢騷,腦筋進水了纔去招惹朱紫們。

趙元禮此次隻回了四個字:“不成理喻!”

想要褚玉璞以工代賑?嗬嗬,他不在哀鴻身上收稅就謝天謝地了。

周赫煊直接開噴:“你他孃的,這兩個月在報紙上費錢登罵人文章,恐怕就不止破鈔100塊吧?真拿得脫手!”

這些紅槍會成員,大部分屬於誠懇巴交的農夫,都是被軍閥逼得造反的。

他們在公文中說道:“於大庭廣眾下,男女偎抱,扭轉蹲踢,兩體隻隔一絲,而汗液浸淫,熱度之激射,其視野合之翻雲覆雨,相去多少?”又雲,“始猶藉資遊觀,繼則勾引中國青年女子,隨波逐瀾,是乾柴烈火,大啟自在之漸,遂開誨淫之門。”並唾罵倡導及附和跳舞者“不遭天譴,亦受冥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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