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這就是雙標。
但這會兒她一起扶著養尊處優慣了的蕭澄,又心知他身材不好,天然不敢走快,用的時候也就多了。
他這一附和,就順手給蕭虞派了個任務:“這件事,你公開裡重視一下。固然朕已經安排好了,卻也怕萬一。”
“便是如此,至尊尚能禁止己欲,身為臣子,卻頻頻犯禁,更是罪不容恕!”蕭虞說的擲地有聲。
鄭麟道:“是,幾位王世子現都在午門外。”
鄭麟就在門口候著,肩與等物都是現成的,一聽至尊要出門,他就叮嚀下邊的人抬了出來。
一時之間,她反而有些遲疑:若真如此,這至尊之位,她燕王府也不是不成謀……
蕭虞聽了很多,不由問道:“如何,文帝時未曾修過宮室嗎?”
——這話叫她如何接?
且大理寺卿曹碩乃是豪門庶族出身,自來便與勳貴世家有齟齬,令她來措置關於勳貴的案子,她隻會更嚴,不會放手;
他的母親,便是宣帝,在曆代晉主中算是畢竟暖和的。
“你說的不錯,”蕭澄歎道,“便是朕,內努當中多收了幾錢銀子,都想著再修個園子,何況朝臣?”
莫說蕭澄這些年是真儉仆,便是他再如何奢糜,蕭虞也不會感覺他有甚麼錯。
這時,一個小黃門悄悄在內殿門口探頭探腦,鄭麟眼尖瞥見了。
可蕭澄倒是不覺得意。相反,他乃至很享用這類被小輩頂撞衝犯的感受。
大理寺主管天下重案,各地有難以定奪的奇案、慘案,都要報到大理寺來。真論起來,大理寺查案的程度,可比刑部要高一截。
蕭虞驚奇了半晌,忽而麵色微變:難不成,至尊的病情當真已經藥石無醫?
蕭澄暴露記念之色:“母親在時,也很疼朕,逼得父親不得不做個嚴父。”
幸虧本日裡確切冇有甚麼大事,兩人一起走,蕭澄一起上指著四周的修建給她一一先容,哪個是建國初期就有的、哪個是康帝時建的、哪個是景帝時建的、哪個是元帝時建的……
待二人都坐穩了,鄭麟揚聲喊道:“至尊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