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此事也就到此為止了。而後男婚女配,各自安好便是。
徐澈跟在二人身後, 完整插不上嘴,不由深感挫敗。
蕭澄故意拉攏他們,便略顯責怪地對蕭虞道:“叫甚麼徐大人?當真算起來,他是朕的表侄,你是朕的從子,你便是喊他一聲表兄也是使得的。”
――歸正,來日方長!
蕭澄放下茶杯,語重心長地說:“這就要考慮當時的情勢了。”
因而,這頓飯吃下來,也就徐澈一人滿心的愁悶,麵對一桌山珍海味卻食不知味。
因此,就更加不敢在她麵前失禮。
她究竟是不是用心的,徐澈是不敢在這個時候問的。而蕭澄也不知是如何了,竟真就順著蕭虞的意義了:“那也行。”
待徐澈拜彆,蕭虞才道:“阿虞確有很多不解之處,還望至尊一一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