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役免稅倒是一樣,不過也不值得戀慕,家中隻餘一丁,這得是多薄福啊。何況這也不是端莊的生員,空有好處,倒是冇資格科舉的,做個生員也便到頭了。”
實在想不出來如何回事,關坤瑜決定還是先去看看熱烈再說,這類事情今後再問便是了,明朝文娛餬口匱乏,可貴有個瞧熱烈的機遇,過了這村兒冇這店兒!
關坤瑜恍然大悟:“本來如此,這個生員並不是科舉出來的生員,也就是說我們軍戶實在還是不得科舉嘍。”
他張阿狗孝敬是冇錯,卻和名譽、背景完完整全的不搭邊!
關坤瑜算是出門晚的,等他到張阿狗家門口的時候關家人幾近全都到了,因為冇有甚麼報喜的信使,作為屯所百戶,關老爺子還被請去上座。
“誰和你說的!?這又是誰和你說的!?還是阿誰問路的秀才!?”
除了測驗,據關坤瑜所知想要成為生員另有一些其他偏門的體例,比如說處所官員能夠保舉賢德人士為生員,但這體例自明朝中期以後就甚少見到了,十裡八鄉也就能出一兩個,若不是名譽極大又或者背景極硬,底子希冀不上。
“不是娶媳婦,是獨戶的張阿狗,他當上生員了!”
關坤瑜吞了吞口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二伯這麼活力,從速轉移話題:
二伯這才認識到以關坤瑜的年紀恐怕呆呆娘他們並冇有奉告他太多這方麵的事情,並且估計那滿腦筋隻曉得練武的兩口兒本身也對這些朝廷的端方知之甚少,隨即便跟關坤瑜科普起來。
“我就曉得,我就曉得那幫子民戶瞧不起我們!這廝平白辱我等軍戶的明淨,如果讓我抓到,定然將其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甚麼叫隨口提!?隻不過是問個路罷了,如何能夠會扯到這上麵來!?這個混蛋底子就是用心的,是有預謀的,用心叵測!用心叵測!竟是汙人明淨!”
關坤瑜有些頭暈,二伯的話他總感覺在甚麼處所聽過,想了想俄然開口道:“我記得彷彿聽人說過,這句話應當是‘軍戶丁男止許一人充生員’啊?意義是軍戶一家人內裡隻答應一小我當生員。”
“你不曉得?”二伯奇特的看著關坤瑜,“張阿狗家的男丁都冇了,他爹不爭氣,女兒生了四個,可兒子就張阿狗一個,前年阿狗爹走了,張家就剩下他一個男丁了。”
二伯肝火猶在,不過還是答覆了關坤瑜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