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要求祭拜至安帝的奏摺呈到禦前,周恒以太後不喜為由,讓他在封地設壇祭拜。
晉王府因是周恒未即位時的居處,是為潛邸,今後必將不能再賜給王公大臣居住,崔可茵奏明周恒,把縫製兵士衣服的婦女安設在這裡,日夜趕工。
就是抽不出人手啊。這件事,由遠山做最好,可他要帶人刺探敵情,哪偶然候練習密探?周恒一聽。大喜,道:“當真?”
周恒笑了。道:“行,把這件事交給她吧。我再派兩小我在你身邊庇護。”
他來回沖刺,她嬌柔迴應,幾番來回,如在雲端飄零。很久,雲收雨住,喘/息聲嬌/吟聲漸歇,周恒抱著崔可茵從混堂中走出來。
晚餐還冇吃呢。
綠瑩聽得內裡喊傳膳,這才叮嚀下去。很快,禦膳房端了炊事出去。
總不能即位第二天就罷朝吧,那些禦史們豈不是要用奏摺把她淹冇了?
這些天,崔可茵訪問都城中馳名富戶的當家主母,勸說這些富戶獻糧。又讓善堂從周邊州裡籌糧,不斷運到都城的糧倉。
“那倒不消。有蘇嬤嬤和趙嬤嬤在身邊充足了。我一出宮門,宮人內侍前呼後擁,有甚麼刺客能近得我身?”崔可茵說著,肚子咕咕響了起來。
周恒讓勤王之師繞外城走了一圈。百官不解,帶兵的將軍不解,兵士們更不解。
周恒看著她笑,道:“要不,我給你按一按?”
周恒指了指西側的羅漢床,表示把炊事擺那兒。待菜上好,擺手道:“都下去吧。”待宮人們退下,他抱了崔可茵在羅漢床坐了,道:“我們快吃,吃完另有事呢。”
看他精力奕奕的模樣,誰也冇想到他一整晚都在“繁忙”呢。朝臣們覺得他甫得大位,人逢喪事精力爽,那裡想到他獲得滿足,身心鎮靜?
幾縷墨發粘在她豔如桃花般的臉上,周恒悄悄把墨發拂開,親了親她的臉,道:“快睡吧,我去上朝了。”
崔可茵悄悄“嗯”了一聲。
遠在洛陽的康接到周恒即位的動靜極氣憤,暴跳如雷,把呂國華臭罵了一頓,非要進京不成。呂國華苦勸,周康把周恒禦批的奏摺摔到地上,踏了幾腳,清算行李進京。
七月月朔,遠山送來曾先在燕山山下消逝的密信。
崔可茵不讓,無法周恒實在磨人,到底讓他如願。周恒倒是滿足了,她癱軟如泥。
他一邊說著,手動個不斷,崔可茵抓住他搗蛋的大手。道:“皇上有冇有考慮過練習一支密探,用以刺探敵情?”
依在他懷裡,放鬆下來,崔可茵隻感覺渾身痠痛,真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了。
水流湧動,時而濺起一片水花,啪啪聲響個不斷。
宮外候著的宮人看夜色已深,天子皇後冇有傳膳,不由有些惴惴不安,都齊齊望向綠瑩。
藩王封地就藩,朝廷派人監督,要做甚麼真的不輕易。周恒又是受太後所忌的人。不時有生命傷害,組建本身的力量更難了。他到京後,朝廷對他的監督並冇有鬆弛,能做到現在這個模樣。已經難能寶貴了。
由富盛樓牽頭,為勤王兵士捐秋衣,都城中的商賈紛繁呼應,更有布商一次捐了五千匹布,作為縫製兵士的中衣之用。
“嗯。”崔可茵道:“她不但技藝極好,並且長於埋冇行跡。”
“你不累麼?”崔可茵隻覺說這幾個字用儘了滿身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