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恒便收到密報,周康已出了洛陽。
崔可茵不讓,無法周恒實在磨人,到底讓他如願。周恒倒是滿足了,她癱軟如泥。
他來回沖刺,她嬌柔迴應,幾番來回,如在雲端飄零。很久,雲收雨住,喘/息聲嬌/吟聲漸歇,周恒抱著崔可茵從混堂中走出來。
幾縷墨發粘在她豔如桃花般的臉上,周恒悄悄把墨發拂開,親了親她的臉,道:“快睡吧,我去上朝了。”
“當然考慮過。原晉王府的密探人數本來就未幾,一部分由唐倫帶去羊角堡,一部分由遠山帶去邊疆,更是捉襟見肘,未幾練習一些人如何行?隻是時候緊急,抽不出人手。”周恒反手握住崔可茵的手。另一隻手重撫崔可茵的玉背。歎道:“到底籌辦得還不敷。”
周恒指了指西側的羅漢床,表示把炊事擺那兒。待菜上好,擺手道:“都下去吧。”待宮人們退下,他抱了崔可茵在羅漢床坐了,道:“我們快吃,吃完另有事呢。”
看看到了四更天,崔可茵告饒不已,道:“你快歇一會兒吧,這就要上朝了。”
綠瑩把這件事當笑話說給崔可茵聽,崔可茵笑道:“二十萬精銳喪於曾先之手,都城空虛,民氣浮動,皇上不過是想讓都城百姓瞧瞧,我們軍士的威風。”
崔可茵悄悄“嗯”了一聲。
他一邊說著,手動個不斷,崔可茵抓住他搗蛋的大手。道:“皇上有冇有考慮過練習一支密探,用以刺探敵情?”
周恒給她按起了肩背,崔可茵舒暢得閉上眼睛,待得發覺身上微涼,展開眼時,周恒發燙的大手已按在她肌膚上。
周恒懇求道:“再來一次,就一次。”
就是抽不出人手啊。這件事,由遠山做最好,可他要帶人刺探敵情,哪偶然候練習密探?周恒一聽。大喜,道:“當真?”
由富盛樓牽頭,為勤王兵士捐秋衣,都城中的商賈紛繁呼應,更有布商一次捐了五千匹布,作為縫製兵士的中衣之用。
公然,倉促吃完,他又不安份了。
晉王府因是周恒未即位時的居處,是為潛邸,今後必將不能再賜給王公大臣居住,崔可茵奏明周恒,把縫製兵士衣服的婦女安設在這裡,日夜趕工。
“你不累麼?”崔可茵隻覺說這幾個字用儘了滿身力量。
臥榻上,周恒和崔可茵低低說著話:“……調集來的能工巧匠還是小榕手最巧,我把弩弓圖交給他了,估摸著兩個月內就能製作出模型,就是不知曾先能不能再給我們兩個月。據邊關奏報,他比來冇有騷擾邊關,也冇有效皇兄假屍首詐關。遠山已趕去邊疆,尋覓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