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則?”安歌皺眉。
“少給我灌迷魂湯!”見她麵色紅潤了些許,雲靖遠也放心很多,“傷還冇規複還如此折騰本身,還不從速進屋?”
“與西涼在洛城一戰大勝以後,本來覺得起碼兩三年內兩國能相安無事,可天年不如人算,半個月前,鎮守洛城的官員叛變了。”
聞言安歌思忖著,“皇上同意了?”
安歌微微皺了皺眉頭,好似很不滿被雲靖遠看扁普通。
“唉……”深深歎了口氣,雲靖遠將事情原委娓娓道來。
雲靖遠端著水杯的手一頓,見她神采當真,便也不籌算瞞她。
“敢情在王府住了幾日,我的歌兒都能掐會算了!哈哈哈!”雲靖遠被她的話逗的暢懷大笑。
“誒,你這孩子,如何不在屋裡好好歇息?傷還冇好,出來吹了冷風受了涼可如何是好?逛逛走,快進屋!”
“蜜斯,這麼冒然分開不太合禮數。”
見這其樂融融的一幕,向嬤嬤見機的道,“雲將軍定非常顧慮雲蜜斯,兩位進屋聊,奴婢就先便辭職了。”
那日她去廚房熬藥,偶爾聞聲侍衛談及將軍,她便留意多聽了一會。可他們畢竟身份有限,曉得的動靜也是零散點,不過是順口會商幾句,這背後的啟事卻冇人曉得。
“服從!”安歌笑了笑,做了個軍禮致敬的行動。
茯苓端上熱茶後便退下了,屋裡隻剩雲靖遠與安歌兩人。
說到這裡,雲靖遠神采已然烏青,眼底殺氣四溢,如他這等忠君愛國之人,最仇恨的便是背棄君主之人!
“歌兒!”
“有勞向嬤嬤了。”安歌衝向嬤嬤一笑。
“哈哈哈,瞧瞧,這丫頭更加伶牙俐齒了。”雲靖遠被她這麼一說緊皺的眉頭倒是伸展開了,“如何出來了?”
且不說疆場險象叢生,隨時有丟了性命的傷害,就是那天啟帝陰晴不定難以捉摸的性子,如果他之前真的是想打壓雲靖遠,收回兵權的話,豈是那麼輕易就會承諾雲靖遠的要求?
剛出了屋子,就瞥見院外向嬤嬤正領著一道熟諳的身影垂垂走近。
自從雲靖遠班師回朝才短短三個月,他卻主動請纓要出征西涼,這此中必然有甚麼不對勁!
安歌也冇想到竟然是有人叛變了,冷聲問道,“那官員是誰的人?”
“這……”茯苓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