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弄戰馬？”半晌後，譚應華喃喃自語道，楊波給他描畫的遠景讓他有些冇法接管。

“要了！”譚應華一臉肉痛，又問道：“啥時候交銀子給貨？”

楊波點頭：“節製數量便可，除了我們，誰還能把真夷首級批發的？你們在解百商社入了股，等遼鎮的商路打通後，你們每年就坐在皮島等著數銀子吧？另有個大事，他們藏在地窖的銀子能夠壓服他們存到我們彙通銀行嘛，每年雞生蛋，蛋生雞，光利錢便能掙上一筆，何樂而不為呢？你們先找一個有威望的人，有了他帶頭其彆人便會搶著來，你們每拉一筆銀子過來，彙通銀行就能給你們很多的抽頭，如何？”

第二天，尚可喜與譚應華站在福船船首，望著遠處海麵的碧波泛動，表情大好。

譚應華摸摸腦袋驚奇道：“啊？要銀子的？俺冇銀子了，剛在你們彙通銀行存了兩萬兩，那啥利，利阿誰息都冇見到一根毛呢”

“先付一半定銀，交貨後另一半從分紅內裡扣，至於交貨嘛，來歲蒲月交完，如何？”楊波笑眯眯的答覆。

楊波點頭，嚴厲道：“概不賒欠！”

楊文嶽笑著禁止了楊波噴口水，表忠心，道：“知閒忠肝義膽，可鑒曰月，不過本官不需求知閒馬革裹屍，隻要能與本官同衷共濟，何愁戔戔建奴跳梁？”

楊波憤怒忿的道：“老譚還擔憂我的信譽不成？錢莊講究的就是一個信譽，冇有信譽何故彙通天下？”

楊波眉飛色舞躬身道：“末將多謝大人提攜之恩”，

尚可喜麵有難色，道：“題目是我們皮島拿甚麼去買馬？我們服從知閒的定見，又冇有喝兵血，占空餉，朝廷每年拿到手的不過三四萬兩餉銀，這點銀子連養兵都不敷，還談甚麼養馬？”

楊波眸子一轉，很快有了設法：“要不如許，等光複鎮江和岫岩，我們手裡必定有很多的真夷首級，我們不如分潤一點給遼鎮，我們放出一點風聲出去，看看遼鎮會不會派人主動聯絡我們？”

“到處都是戰馬，韃奴，蒙古，遼西祖大壽，吳襄，能搶就搶，搶不到也能夠買嗎……”楊波淡淡的說道。

“困難是臨時的”楊波擺擺手，把話題轉移到了賣軍器上：“遼鎮買賣需求一其中介，恰是我和你們商討的目標，傳聞元吉和祖大壽有隙？除了祖大壽，遼鎮內裡元吉還與誰熟悉？”

尚可喜介麵道：“知閒，你繞來繞去還是在賣火銃，也罷，有一分銀子，多買一杆火銃，你開價把，俺把壓箱底的老婆本都拿出來了”

一旁的尚可喜哈哈大笑，道：“老譚，你覺得知閒是散財菩薩？他是又惦記取俺們口袋裡那一點銀子呢。”

尚可喜和譚應華對望一眼，尚可喜道：“知閒，前次商討的事情如何了？”

聽到楊波大誌勃勃的打算，尚可喜和譚應華渾身一震，譚應華呆呆的張著嘴，尚可喜則是目光明滅，不曉得在想甚麼。

尚可喜點頭道：“自從河東李成梁家屬式微後，河西祖家便成了一枝獨秀，祖氏家屬能夠上述到東晉大將祖逖期間，祖大壽的兄弟祖大樂、祖大成、祖大弼，子侄祖澤遠、祖澤沛、祖澤盛、祖澤法、祖澤潤、祖可法等，都是上自總兵、下至副將、參將、遊擊的各級軍官，分駐寧遠、大淩河、錦州諸城，知閒想要和遼鎮做買賣，祖家還是繞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