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譚應華有些摸不著腦筋。

尚可喜笑著道：“知閒，你就放過俺們兩個窮光蛋，你明天一個主張，明天一個花腔，俺和老譚口袋就這麼點家底，全給你弄到旅順來了，旅順火銃不錯，俺也想要幾百支，不過能不能賒賬？”

第二天，尚可喜與譚應華站在福船船首，望著遠處海麵的碧波泛動，表情大好。

楊文嶽笑著禁止了楊波噴口水，表忠心，道：“知閒忠肝義膽，可鑒曰月，不過本官不需求知閒馬革裹屍，隻要能與本官同衷共濟，何愁戔戔建奴跳梁？”

譚應華有些擔憂道：“如果遼鎮頻頻報捷，朝廷到時候會不會蛇鼠兩端，說好從遼餉中劃撥給我們的份額又會幾次？”

“困難是臨時的”楊波擺擺手，把話題轉移到了賣軍器上：“遼鎮買賣需求一其中介，恰是我和你們商討的目標，傳聞元吉和祖大壽有隙？除了祖大壽，遼鎮內裡元吉還與誰熟悉？”

當晚嚴坤之大排筵席，宴請新任巡撫楊文嶽，楊波天然跑不脫，但因為嚴坤之夙來峻厲，楊波隻能老誠懇實的坐在閣樓外，和一大幫子武將一起，兵部調令已下，令遊擊營一部駐防通州，楊波調了盤石旅的青年榜樣營和第二營吳仲村部約莫兩千五百人束裝待命，宗元方心急如焚，但冇有楊波的點頭他隻能單獨抓耳撓腮卻毫無體例，楊波一向壓著不出動，實在就是想看看新任巡撫楊文嶽的態度，如果楊文嶽是個聰明人，今晚便會有行動，如果是那種不肯讓步的人，說不得，楊波拚著受彈劾也要請他靠邊站了。

楊波和尚可喜對望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譚應華卻恨恨道：“我們殺韃奴太多，真夷首級的代價都比年下跌，俺記得崇禎五年一顆真夷首級一轉手便能賣五兩銀子，現在一顆首級能賣到三兩就不錯了……”

楊波點頭：“節製數量便可，除了我們，誰還能把真夷首級批發的？你們在解百商社入了股，等遼鎮的商路打通後，你們每年就坐在皮島等著數銀子吧？另有個大事，他們藏在地窖的銀子能夠壓服他們存到我們彙通銀行嘛，每年雞生蛋，蛋生雞，光利錢便能掙上一筆，何樂而不為呢？你們先找一個有威望的人，有了他帶頭其彆人便會搶著來，你們每拉一筆銀子過來，彙通銀行就能給你們很多的抽頭，如何？”

楊波前前後後各送了一百多支火繩槍給兩人，現在這些設備著火銃的兵士變成了他們最精銳的仆人隊，可惜仆人隊範圍太小，冇法闡揚應有的能力，對外的戰事首要還是靠長槍陣和刀盾兵等冷兵器。

楊波憤怒忿的道：“老譚還擔憂我的信譽不成？錢莊講究的就是一個信譽，冇有信譽何故彙通天下？”

譚應華低頭想了想，果斷的道：“拚著曰子不過了，俺要一千杆！”

楊波冇有開價，而是持續說道：“朝鮮濟州島是最良好的馬場，你們皮島如果拉出數萬範圍的東江鐵騎，再加上數萬設備火銃的步兵，你們感覺與韃奴對峙常處下風的局麵會不會立即獲得竄改呢？”

楊文嶽用心皺著眉頭道：“隻是，隻是韃奴南掠。京畿震驚，遊擊營入援一事不成怠慢，此乃甲等大事也，如果入援有功，本官也好為知閒上疏說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