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喜和譚應華對望一眼，尚可喜道：“知閒，前次商討的事情如何了？”

楊波冇有開價，而是持續說道：“朝鮮濟州島是最良好的馬場，你們皮島如果拉出數萬範圍的東江鐵騎，再加上數萬設備火銃的步兵，你們感覺與韃奴對峙常處下風的局麵會不會立即獲得竄改呢？”

尚可喜頓時大喜道：“知閒所言極善，自從我們遼南斬獲接送進京後，戔戔幾十顆真夷首級朝廷早就不會詫異了，我們可把遼鎮那些人給害慘了，傳聞陛下幾次下旨叱責遼鎮，說他們戔戔十幾顆首級也敢稱大捷，前段時候還令遼鎮千總以上武官進京觀禮，不曉得他們看到鐵山斬首的一千八百名顆真夷首級臉上會是甚麼神采？”

尚可喜轉頭打量了一眼老炮和十幾個在船麵上閒談的旅順特勤隊員，抬高聲音對譚應華道：“遼鎮怕是有難了”

譚應華不明就裡，有些詫異的望著尚可喜。

尚可喜笑著道：“楊波此人兵戈凶悍，你看他做買賣的模樣？的確是冇臉冇皮了，那些積大哥賊見到他都要甘拜下風，遼鎮那些將官地窖裡的銀子被他惦記上，隻怕是很快就要長著腳，跑嘍……”

楊文嶽用心皺著眉頭道：“隻是，隻是韃奴南掠。京畿震驚，遊擊營入援一事不成怠慢，此乃甲等大事也，如果入援有功，本官也好為知閒上疏說話不是？”

楊波和尚可喜對望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譚應華卻恨恨道：“我們殺韃奴太多，真夷首級的代價都比年下跌，俺記得崇禎五年一顆真夷首級一轉手便能賣五兩銀子，現在一顆首級能賣到三兩就不錯了……”

楊波眉飛色舞躬身道：“末將多謝大人提攜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