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真站起來講道:“師父,我這就幫你出氣。”說罷運了天賦真炁在手,對著那人“呼”的一聲輕拍了一掌,那年青人還冇反應過來,隻感覺一股大力湧來,把他推得騰空而起,“嘭”的一聲撞到牆上,又滑了下來,卻冇有受甚麼傷。
謝銘舟悠哉遊哉,歸正他是晃到那裡算那裡,彆人不急,他也不急,到了早晨恰好走了一半路程,也有那路邊小堆棧能夠食宿,恰是為這些行路之人所籌辦。
鹽幫世人自去打了熱水燙腳,走了一百來裡路,不燙下腳誰也受不了,不過謝銘舟兩師徒倒是例外,他二人彆說出汗,連髮髻上都冇有一點灰塵,這類程度的趕路,對他們來講跟打坐安息一樣,看得世人好生戀慕。
又指了指彆的一個說道:“你說我是賊道,我入道二三十年,殺過人也搶過銀,就是冇有做過賊。”又轉頭對義真道:“彆人歪曲你的師父,你也不曉得替師父出口氣?”
這時隻聽謝銘舟緩緩指著此中一人說道:“本來你說我是仙長,我要賞你點東西,可你在前麵加了說不定三個字,那這誇獎可冇了,嗯,不賞不罰。”
三人倉猝拱手應了,那掌堂子道:“我是鹽幫這一代的掌堂子,姓方名玉啟,這兩個一個叫作牛二娃,一個叫作蔡通,清溪先生喚我等姓名便可。”
謝銘舟道:“我跟你說的句句實話,你卻不信,我也不是神仙,我道號叫清溪,你就叫我清溪先生吧,這是我大弟子,名喚義真。”
頓時要到武當了,謝銘舟俄然想起還不曉得這《武當秘笈》到底是個甚麼來源,如果本講那劍術拳法之類的拳譜劍譜,那自已可就白忙活了一場。
三人見地了剛纔各種,自是堅信不疑,說了一會閒話,方玉啟才道:“先生,我等這件事情,你已經全數曉得,還請先生在那危急之時,能夠助我等一臂之力。”
他見這夥私鹽估客乃至是義氣,又肯為家中父老妻兒作想,心中已是情願幫上一幫,隻是甚麼事情都是千變萬化,自不能把話說滿。
謝銘舟道:“你們之間的掠取,我不會直接參與,不過我這一次本就是要到武當,到時一起同業,如有性命之憂,我也不會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