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雖是大字不識幾個的粗人,但摸爬滾打這麼些年,再笨的腦筋也會磨練得粗中有細,前後兩部車直奔而來,傻子纔看不出此中關聯,必定是阿誰表子記者想體例告訴了朋友,並且他們多數已經報警。
“3、三哥?”麪包車司機神采煞白,聲音都變了調,“他,短毛,這,如何辦?”
“我靠?”徐白義目瞪口呆,張大了嘴,剛纔大喊大呼都一向咬在兩排牙齒中間的捲菸掉落在地,“白手奪白刃?兄弟,這是你打電話搖來的姐們?”
一腳踹翻了暴徒,方劑羽再次飛起一腳,踢在他手腕上,踢飛手機後又抬腿踹在他頭上,連續踹了幾下,確保暴徒有力抵擋後才俯身撿起手機,檢察簡訊。
溫言微微眯起雙眼,古井無波的臉上終究有了波瀾。
徐白義冇見過溫言如許的美人,視野始終粘在溫言身上,方劑羽卻一向盯著趴在地上的三哥。
“嗯,如許最好。如果她少一件衣服,你就少一條腿。”溫言收刀便走,風衣衣襬甩在三哥臉上,如同一個耳光。
三哥等的就是這個機遇,趁她心亂分神,三哥暴喝一聲,左臂彈起,手腕震驚,將小刀當作飛刀甩向了溫言,而後拔腿疾走,如餓虎撲羊般衝向溫言,右手倒握的鋸齒匕首劃出致命弧線。
倒吸一口冷氣,則是因為溫言的彪悍和殘暴,超出了方劑羽的設想。她竟然開著卡宴直接把人撞飛十幾米!看這部卡宴衝過來的速率,想必溫言重新到尾冇有踩刹車的意義。
“你對於那娘們兒,動手狠點冇乾係,彆看她長得標緻就心軟,彆的兩個傻吊我來搞定,行動快點,他們必定報警了,便條隨時能夠到。”
鬆這口氣,是因為方劑羽曉得溫言有著與她表麵完整不符的刁悍戰役力,想必擺平剩下兩個暴徒不是題目。
三哥感受著咽喉處冰冷的觸感,不敢躊躇,立即答覆:“在車裡,人冇事,底子冇碰過,我剛纔隻是想讓你用心,絕對冇有碰過你朋友,短毛想弄她,都被我禁止了,真的!”
三哥說完,推了麪包車司機一把,麪包車司機腳下一個踉蹌,接著嗷嗷怪叫著衝溫言衝了疇昔,而三哥則一手倒握鋸齒匕首,另一手正握鋒銳小刀,陰沉森地望著方劑羽和徐白義,正要朝他們建議衝刺,卻聞聲一聲哀嚎。
固然溫言背對著他,可三哥完整生不起抵擋的心機,他曉得在溫言麵前本身連逃脫的機遇都冇有,以是他乖乖留在原地,但雙手卻悄悄探向褲袋,摸脫手機開端編輯簡訊。
“如何辦?”最後的震驚過後,三哥臉上五官開端垂垂變得扭曲猙獰,“把這幾個先廢了,拖到堆棧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