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溫言立即點頭,冇有半分遊移。
按下播放鍵後,灌音筆隨即傳出鎮靜的聲音:“喂!我要報警!拯救!我在洛城大學鼓林校區,他過來了!他有槍!他殺人了!他穿的白背心,褲衩和拖鞋,禿頂,有點胖!”
“請說。”
溫言點頭表示附和:“‘銜尾蛇’對明日安排者有必然體味,據我所知,他們擔當中古無序鍊金術,具有部分持續和毀滅生命的奧秘側忌諱知識,但構造內部冇有明日安排者。他們必然火急想要招攬或者節製新的明日安排者,以是他們的確有這個動機。因為曉得勝利的回報很豐富,以是纔敢冒險……你說你發明兩條首要線索,另有另一條呢?”
楊大壯笑看溫言,神采嘲弄,語氣棒讀。
“另有,此次是兩地結合調查,我跟銀江專案組的同道們聊了很多,他們都成心偶然地提到過一點:銀江前後幾次大案,警方運氣都很不錯,彷彿冥冥當中如有神助。得了他們的提示,我轉頭一查銀江近期的刑事案件,發明全部銀江已經有一個月冇有產生過惡性刑事案件,比來也是最凶惡的一起大案,就是310路公交車放火案,也冇無形成任何職員傷亡。順帶一提,你朋友在微博寫的長文,很出色啊。”
說到這,楊大壯頓了頓,拋了個眼神給溫言,笑道:“之前對二處提前提當時候,你特地誇大不準監督你的朋友,看似是在庇護安奕,實在是在庇護他,冇錯吧?”
溫言麵露驚奇,抬高聲音問:“歐陽傑來中原了?”
“他在操縱公安,但是伎倆生硬,太嫩了。”溫言也勾了下嘴角,“能肯定報警位置嗎?”
“嘿,嘿嘿嘿。這隊雇傭兵練習精美,就算兵器裝備不敷,跟巡特警打遭受戰還不至於打出零換十四的戰績。傷檢、屍檢成果表白他們內臟受損,疑似遭到聲波兵器進犯,是以落空戰役力――哎呀,跟銀江那隊雇傭兵一模一樣嘞!”
楊大壯說著,摸出一個小巧精美的銀色U盤,插進了灌音筆裡。
“的確如此,如果洪處打電話,廳長也得賣個麵子。但這麼點小事,就不勞洪處長費心了。”楊大壯用食指搔搔臉頰,目光四下一轉,又幸災樂禍笑起來,“不過,洛城公安比我們更次疼,傳聞祁廳長急得正拍桌子呢。國安廳也慘,李副部親下批文,要兩地國安聯手查。出了這麼大事兒,國安廳給的交代如果不能讓上頭對勁,恐怕很多人要摘帽子嘍。”
或許是溫言不接招讓楊大壯感到無趣,也能夠是這眼神守勢讓她抵擋不住,半晌後楊大壯乾咳兩聲移開目光,說道:“我發明瞭兩條首要線索。”
話說到這份上,已冇有粉飾的需求,溫言抿唇,默許了楊大壯表示的內容。
“頭疼啊。”楊大壯撇著嘴角,一臉裝模作樣的沮喪,“雖說省級國安廳和地級國安局是該接管下級單位的停業指導,但二處也就是有個級彆高點的安然權限當特彆報酬,行政來講比省廳還低一頭呢,再說停業範圍也不重合,人家不買咱這套帳啊。”
“不是不買二處的帳,而是不買你的賬吧。”溫言一針見血。
“既然能提早報警,那就根基能解除仿照作案了,除非這是狂熱粉絲為吸引偶像重視,自導自演搞出的一出好戲。但是……”
溫言與楊大壯對視一眼,罕見地表示出了些許鎮靜和心虛,下認識轉頭去看辦公室的防盜門是否關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