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操縱公安，但是伎倆生硬，太嫩了。”溫言也勾了下嘴角，“能肯定報警位置嗎？”

“不是不買二處的帳，而是不買你的賬吧。”溫言一針見血。

話說到這份上，已冇有粉飾的需求，溫言抿唇，默許了楊大壯表示的內容。

“既然能提早報警，那就根基能解除仿照作案了，除非這是狂熱粉絲為吸引偶像重視，自導自演搞出的一出好戲。但是……”

“請說。”

溫言麵露驚奇，抬高聲音問：“歐陽傑來中原了？”

“頭疼啊。”楊大壯撇著嘴角，一臉裝模作樣的沮喪，“雖說省級國安廳和地級國安局是該接管下級單位的停業指導，但二處也就是有個級彆高點的安然權限當特彆報酬，行政來講比省廳還低一頭呢，再說停業範圍也不重合，人家不買咱這套帳啊。”

“這夥雇傭兵裡，這個，這個和這個，身上都有銜尾蛇紋身。”楊大壯點了停息，食指指尖敲擊螢幕中悍然與警方交火的幾人，“他們呈現在鼓林校區，必定不是偶合。這是個圈套，像逮野豬一樣挖個深深的坑，等歐陽小崽崽一起悶頭推土推過來……阿誰失落的門生，估計就是餌子。”

“好。”溫言立即點頭，冇有半分遊移。

二樓臨時設立的安然辦公室內，楊大壯悄無聲氣地走到溫言身後，盯著溫言手裡的檀卷觀瞧，默不出聲。

“洛城公安幾次問了統統目睹者，查對好幾次報警時候，發明這通電話由校內一個門生的手機撥出。通話結束後，纔有人開槍。並且洛城大學冇有門生受傷或遇害，隻要一名疑似投毒案懷疑人的門生失落。”

楊大壯放下灌音筆，拿脫手機播放一段視頻，視頻中藍白亮色警車與防暴裝甲車排成一列，與兩輛七座商務車對峙，統共幾十把槍全在開仗，除了冇有動用大範圍殺傷兵器和武裝直升機，那場麵與好萊塢警匪槍戰大片冇有辨彆。

“另有，此次是兩地結合調查，我跟銀江專案組的同道們聊了很多，他們都成心偶然地提到過一點：銀江前後幾次大案，警方運氣都很不錯，彷彿冥冥當中如有神助。得了他們的提示，我轉頭一查銀江近期的刑事案件，發明全部銀江已經有一個月冇有產生過惡性刑事案件，比來也是最凶惡的一起大案，就是310路公交車放火案，也冇無形成任何職員傷亡。順帶一提，你朋友在微博寫的長文，很出色啊。”

“哎，道友顛仆，貧道笑飽呀。”楊大壯說得理直氣壯，“另有更讓我歡暢的事情，你猜是甚麼？”

洛城是漢東省會，比起銀江國安，洛城國安的同道們要對更多停業範圍賣力，是以洛城國安也有一棟專門自建的辦公大樓，外人看來稀鬆平常，但內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保衛森嚴。

楊大壯晃了晃灌音筆，笑眯眯搖點頭，“你聽聽，報警人聽起來彷彿慌得不可不可的，但幾句話就說瞭然人物、地點和事件，還對‘嫌犯’的穿著、髮型和身材做了描述，精準，專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