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奏陛下,此次參賽的工具僅限於八至十二歲的孩童,每位參賽者需交初賽費十兩,二次重生賽費為十五兩,終究決賽不免費。賽事在新建的五棵鬆場館停止。初賽門票為十兩,重生賽為十五兩,依此類推。另,在場館外擺攤做買賣的,每個攤位結束地費五兩。”詹寧有條不紊地說道。
“嗬嗬!和楊大人一樣,我至今還矇在鼓裏。”楊廷和邊走邊說道:“不過!依我的觀點,詹寧阿誰榆木疙瘩是想不出這個點子。”
“不不不!臣斷無此意,一千兩己經太多了。”詹寧小聲道。
“啟奏陛下!確有此事。”李壹聞言出班奏道。
“他何故做此驚人之舉?”
“罷了罷了!”正德擺擺手,笑道:“大夥且聽聽,詹大人是如何說的?”
“嗬嗬嗬!又是你啊詹愛卿,今個兒又想參誰啊?”正德懶洋洋的聲迴盪在殿內。
“嘶!”楊廷和聞倒吸一口冷氣,心道:李壹這傢夥太精了,幾場比賽下來,僅門票支出一項,便可入賬六十多萬兩,這錢來得也太輕易了。
“陛下!一散朝微臣就讓我們家那小子報名參賽。”
“首輔大人曉得阿誰詩詞大賽的詳細景象麼?”楊一清在通往太極殿的路上問道。
見著李壹遲遲不表態,詹寧心中大急,道:“大人如果覺著難堪,詹某願親身麵聖奏明此事。”
得,大家都有謹慎思,誰會體貼大事,冶大國如烹小鮮或許便是這個事理。
“陛下!另有犬子……”
“嗬嗬嗬!你倆說甚麼呢?”孫逢吉趕上來獵奇地問道。
孫逢吉聞言一愣,喃喃自語道:“這一大早的,我他娘是招誰惹誰了?”
太極殿,文武官員站定,一片莊嚴。
望著喧鬨的大殿,正德不由皺了皺眉頭…………
“大人稍安勿躁!”李壹指著麵前的椅子,道:“大人請坐!我隻是感覺此事無妨再細細考慮考慮!”
“啟奏陛下,起碼可包容兩萬人。”李壹拱手奏道。
殿內眾臣見狀,垂垂明白了過來,豪情這一唱一和的,是早就籌議好了。以是大夥也就樂得裝個胡塗。
“學童?”詹寧聞言幾次叨咕了幾句,俄然麵前一亮,笑道:“還是大人的主張更妙!孩子去參賽,那一家人豈不要齊上陣。”
詹寧屁股剛要挨住椅子,聞言不由跳了起來,道:“大人你甚麼都好,就是說話辦事太磨嘰。這麼件大功德就應當說辦就辦!”
“大人言之有理,做事就應當雷厲流行。”李壹笑道:“不過!如果讓學童們來參賽豈不是比那些士子們來得更熱烈些?”
“詹愛卿!這就是你不對了!”正德麵上一肅,故作不悅道:“莫非朕的外甥不值一千兩麼?依朕看你定然是嫌那束脩少了。”
“嗬嗬嗬!前兩樁好說,我們壓後再議!隻是這第三樁,朕挺獵奇。”正德笑道:“李總兵!你真為朕那外甥交了一千兩束脩嗎?”
“詹大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嗬嗬!”正德表情恰好,和聲對孫逢吉道:“孫愛卿!有話直管講。”
“不不不,一千兩太少了!”詹寧已亂了方寸,不知如作答。
“啟奏陛下!臣參詹寧三宗大罪:其1、食古不化,妄議朝綱,導致有功之臣無端受貶;其2、與個彆文臣一起收取寄名田產,中飽私囊,導致國庫稅銀流失;其3、前日擅自收下李總兵紋銀千兩,李總兵雖稱該銀為其子之束脩,但臣總覺不當。故請聖裁!”詹寧奏道,麵現一股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