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國師_第9章 征地背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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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人搞強拆,可謂專業對口,遊刃不足啊。

“說來話長……”到底是世胥之家出身的,楊超固然進衙門的時候不長,但豪傑譜倒是背的很熟。

後代總有人說七品芝麻官,說的就是知縣這個官職。聽起來很不起眼,但實際上,這個官職遠冇有那麼簡樸,全縣大小事件一把抓的人物誒,相稱於後代縣長和書記的合體,權力職位能小得了麼?

謝遷有嫡子六人,現在都已退隱。宗子謝正,是個從五品的員外郎,在禮部儀製清吏司任職;三子謝豆,是正六品的大理寺左寺副;五子謝至,在山東武定州任判官,品級是從七品;六子謝絳溪,在山東膠州任同知,品級是從六品。

楊超持續解釋道:“以謝家之力,建宗祠當然不在話下,但選址一時上卻讓謝閣老犯了遲疑,泗門謝家多在餘姚落戶,按說應當就近選址。不過,東山故地也是不遠,又是先祖所傳,族中多有建議,將寶樹堂建於東山之上,以懷想先人……”

楊超立即道:“真,如何不真,我情比金堅,誠的不能再誠了。”

典故中的東山到底在那裡,在後代也是眾說紛繁,冇有定論,但在這個期間,自居會稽謝家以後的餘姚謝家,倒是認定了上虞東山。

彆的,另有個跪著不肯走的。

官二代加惡霸?公然是強拆的標準配置,要如何辦呢?劉同壽墮入了深思。

“我擦……”劉同壽脫口而出,一杆子支到一千年前去了,這和尚真有才,難怪比二師兄還多一戒呢。

他被黃班頭逼迫著摸了老道一把,劉同壽冇當回事,可他本身卻極其惶恐,以是,懺悔的也很虔誠,劉同壽清場,他就是不肯走。

“就因為他這麼說,衙門就跑來征地?”劉同壽感覺匪夷所思,“並且,那謝家、柴家的又是如何回事?”

見劉同壽迷惑不減,楊超乾脆重新提及:“謝、柴兩家都是餘姚的大戶,前者是世家,後者隻是個發作戶,仗的都是謝家的勢頭,彆的,他家暗裡裡另有點彆的活動……而謝家,就是三朝元老的謝大學士的家屬。”

東山複興的成語,也恰是由此而來,後代的官員也從中貫穿出了一個仕進,做大官的套路,那就是養望。在野養名譽,不做事,就誰都挑不出弊端,再有人幫手推波助瀾,複出之時自是一鳴驚人。

天理倫常,安排後事自是當務之急,劉同壽雖是隨口說說,可鎮民卻都很正視,當下世人都是唯唯而退,哪怕是最誠心,最不甘心的那幾個,也都隨眾退出去了。

但是,阿誰柴家隻是派了個下人上門,簡樸的叮嚀了幾句,就讓那馮知縣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柴家到底是甚麼來頭?

這個典故劉同壽也是曉得的,舊時王謝堂前燕的詩句,憑弔的就是王謝兩家權傾東晉王朝的風景。而謝家的頂峰期間,恰是謝安、謝玄的期間。晉書中記錄:謝安少年既馳名聲,多次征辟皆不就,隱居會稽東山,年逾四十複出,為桓溫司馬,官至中書令、司徒。

“柴家名聲在外,不過單憑他們本身,卻也冇有這等本事,衙門裡傳聞,那位管事帶了謝家二公子的親筆信,這個纔是最首要的。”

當真聽了一會兒,劉同壽明白了,謝遷雖死,但他留給謝家的東西卻很很多。

不過,從那幾人的神態中,劉同壽卻看得清楚,事情必定還不算完,起碼這幾小我不會放棄紫陽觀這個但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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