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該是太師府了。
她摸索著道:“郡主是不是不中意南珠,這內裡另有……”
但是燕國公狠狠罵了她目光短淺,要她務需求把這些送到顧明珠手裡,現在闔家的性命都在零陵郡主手中,那裡還能捨不得這麼點家財。
她想起了來時燕國公特地交給她的東西,忙忙讓婢女端了上來,將那隻錦匣推到顧明珠跟前,笑得生硬:“前些光陰我孃家兄弟從南海回長安來,帶了一匣子南珠,我瞧著個個都成色好,如果打一副頭麵是極好的。”
隻是這一次來的卻不是燕國公夫人,而是幾位老成慎重的管事,手裡抬著一隻箱籠,出去給顧明珠叩首問安。
她伸了個手比了比,笑容讓燕國公夫人不寒而栗:“六成,這船行的六成,彆的還要滄州、泗陽、杭州的船埠。”
船行畢竟不是她的財產,如果一口吞下來,全數換成本身的人,隻怕不但運營不好,反而會壞了這樁謀生,倒不如讓燕國公府持續辦理,她隻要六成的利,如此一來燕國公府還得經心極力替她籌措,也能幫著她諱飾住接下來要做的事。
燕國公夫人嘴巴張得能吞下一個雞蛋,好半天都合不上,想不到零陵郡主小小年紀,竟然敢拿著這個把柄獅子大開口,向她訛取財帛,乃至連奉上的這些都瞧不上,她到底想要多少!
如此就再好不過了,她獲得了第一樣想要的了。
隔著屏風幾位管事細細地講解了船行的狀況與運營體例,此中有兩位就是管著滄州與泗州兩處船埠的,恭恭敬敬給顧明珠磕了頭,聽候她的叮嚀。
顧明珠倒是不急,笑眯眯看著她:“恰是如此,以是這件事府上還是要好好想一想得好。”
她端起了茶甌,眉宇間帶著淡淡的不耐煩:“隻是我不是個喜好等的人,如果明日中午之前府上還是未想好,那就隻好作罷了。”
她已經健忘了本身與顧明珠的過節,滿心盼著能夠得了顧明珠鬆口的話。
公然,第二日一早,燕國公府的人就已經等在了郡主府門外。
顧明珠倒是打斷她,笑容冷了下來:“夫人這是藐視了我,還是藐視了燕國公府?”
燕國公夫人帶著婢女出了郡主府,手腳發顫,坐在馬車裡好半天賦擠出一句來:“快,快回府去。”
但是顧明珠現在一張嘴就要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