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說好的,這把你付的。”
“看你們打,我手都癢了,你先歇息一下,我來替你打。”
鄭行長哈哈一笑,說:“說過的話當然得算數,我來付好了。”
“鄭行長,我叫李天冬,你叫我小李就行了。”李天冬上前伸出了手去,鄭行長禮節性地跟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很澎濕,較著是體內濕熱過量,有腎陰虛,肝火旺之嫌。
“要走嗎?也好,那歡迎你們再來。”鄭行長很客氣。
“鄭行長,彆看小李年青,他但是中醫世家,是跟高老同一脈下來的,同時也精通陰陽玄術。”
“切,你畢竟還年青,演技上還差燃燒候。”
“高家大院?”鄭行長看了看馬豔。後者點點頭,說:“小李有家傳的按摩按摩技術,區衛生局已經將他作為特彆人才禮聘了。”
“哦,我在高家大院。”
“大抵三四乾吧。”舒小傅打量了一上麵前的籌馬。
這一把李天冬牌一上手,就是個清一色的牌麵,就算他成心放水,但打牌的人多會潛認識地去做牌,加上上手的鄭行長讓他連吃兩個夾章,清一色的牌麵已經做成,單吊五萬。牌固然做成,但桌麵上已經出了兩張五萬了,加上五萬又不是邊章,很難胡。這當然也是李天冬成心為之的。
李天冬舉牌不定,不曉得是胡好還是不胡好。現在回想起來,鄭行長一坐下來,彷彿就在成心成全他,這清一色可不像舒小傅她們剛纔的小屁胡,恐怕一把便能夠把她們的錢全贏了返來。
鄭行長坐在了李天冬的上手,漫不經心腸問:“對了,小李你在哪上班?”
不想鄭行長卻像是成心成全他一樣,從牌裡摸出一張五萬就扔了下來。這牌一出來,舒小傅就吃驚地說:“哎呀老公,他明顯是在做萬清一色,你還敢拆一對萬喂他!”
舒小傅端茶過來恰好聽到這話,嚇了一跳,忙問李天冬:“小李,我老公如何了?”
下了樓,李天冬和馬豔跟王春意分了手,然後上了馬豔的車。馬豔一邊開車,一邊問:“天冬,你是不是有甚麼事想求鄭行長?”
這一把,李天冬將之前輸了半天的錢全蠃返來了。鄭行長這才拍鼓掌,笑著對舒小傅說:“真不美意義,看來我明天運氣不好,分歧適打牌,你來打吧。”
“冇甚麼,既然鄭行長不信,我就未幾說了。”
“這你都看出來了?”
鄭行長似笑非笑地說:“小李,上麵有三張五萬了,我這另有個五萬,再不胡可冇機遇了。”
“荒唐!你小小年青,竟去學江湖方士!”鄭行長嘲笑,又彷彿想到王主任的夫人馬豔也在這,不好發作,緩了緩口氣又說:“我向來就不信命,隻信賴本身。好了好了,你們持續打牌吧。”
鄭行長一拍腦袋,說:“哎呀,還真是冇重視,不過君子落牌無悔,這一把如果他贏了,全算我的。”
四個這回都不敢亂來了,規端方矩地打牌,李天冬成心放水,一下子又輸了三千多。三個女人中以舒小傅博得最多,喜得她合不攏嘴,又撒嬌似的大喊小叫。鄭行長看到她麵前的一堆籌馬,笑問:“明天看來隻要小李一小我輸。小傅你贏了多少?”
鄭行長把視野轉到了他身上,說:“這位小兄弟有點眼熟,不曉得是哪位,”
“哎呀,老公,你真是的!”舒小傅傻了眼,“你如何打的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