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你小小年青,竟去學江湖方士!”鄭行長嘲笑,又彷彿想到王主任的夫人馬豔也在這,不好發作,緩了緩口氣又說:“我向來就不信命,隻信賴本身。好了好了,你們持續打牌吧。”
這一把李天冬牌一上手,就是個清一色的牌麵,就算他成心放水,但打牌的人多會潛認識地去做牌,加上上手的鄭行長讓他連吃兩個夾章,清一色的牌麵已經做成,單吊五萬。牌固然做成,但桌麵上已經出了兩張五萬了,加上五萬又不是邊章,很難胡。這當然也是李天冬成心為之的。
“看你們打,我手都癢了,你先歇息一下,我來替你打。”
“冇甚麼,既然鄭行長不信,我就未幾說了。”
鄭行長把視野轉到了他身上,說:“這位小兄弟有點眼熟,不曉得是哪位,”
李天冬也不卑不亢地說:“命相這類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不過,我看鄭行長眉心似有黑線纏繞,敢問本年貴庚?”
“高家大院?”鄭行長看了看馬豔。後者點點頭,說:“小李有家傳的按摩按摩技術,區衛生局已經將他作為特彆人才禮聘了。”
舒小傅端茶過來恰好聽到這話,嚇了一跳,忙問李天冬:“小李,我老公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