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臉頰相距不到一尺,相互的呼吸劈麵撲來,如夏花般熱烈,又如蓮花般淡雅,白芷庸嘴角微微輕揚,出現一抹甜美的淺笑:“唇不點而嬌,你想不想吻一吻呢?”
白芷庸也復甦過來,清清冷冷的問道:“遺音,你可想明白甚麼了麼?”遺音翻身坐在榻下,看著白芷庸說道:“千花萬魔咒!定是我體內的魔咒真氣使得我們情迷意亂。”
第六十一章:窈窕淑女,同榻而眠
言語當中大有‘君當作盤石,妾當如蒲葦,蒲葦韌如絲,盤石無轉移’之意,遺音心絃一顫,暗道:“她對我用情之深,我竟茫然不知。”
她將雨傘移遮遺音,檀口微啟:“遺音何故在此,仍憑風吹雨打?”遺音緩緩的轉過身來,心中一暖,輕聲問道:“庸兒,你睡醒了?”
遺音隻感覺她的笑聲如同銀鈴普通,甚是動聽,不由的轉過甚去,隻見她秀髮繚繞,貝齒咬唇,與平常判若兩人。
遺音心如鹿撞,已是情迷意亂,翻身將白芷庸壓在身下,正要吻下去,俄然“轟”的巨響一聲,雷聲轟隆,震得船身閒逛,遺音呆了一呆,霍然復甦。
遺音未推測她會有此一問,微微一怔:“論才乾你們皆是智計百出,不分伯仲,論麵貌更是人間絕色,但靳姐姐病態懨懨,我見猶憐,而你仙逸脫俗,驚若天人……”
遺音滿懷柔情的瞧著白芷庸,隻感覺她的表麵美得令人停止呼吸,彷若六合靈秀普通,低聲說道:“庸兒,非論我做了甚麼事情,你都彆動好嗎?”白芷庸見她神采當真,便點了點頭。
遺音一驚,寂然說道:“莫說你瞧不起下□□邪之人,我心中更是不肯,若當真有那麼一天,請庸兒切勿手軟。”白芷庸側臉看著遺音:“我毫不會手軟,但遺音可否答覆我一個題目?”
白芷庸瞧著敬愛的小模樣,噗嗤一笑,再一次輕聲喚道:“你我之間,早有肌膚之親,同床共枕又有何妨?”
雙足乃是女子敏感禁地之一,被遺音這麼一觸碰,白芷庸心神一蕩,雙頰立時變得通紅,右腳不由自主的今後一縮:“遺音,停止好麼?”
油燈披髮著昏黃的光芒,似給白芷庸秀美清冷臉頰添了些許紅暈,她的目光落到遺音身上,淺淺一歎:“遺音為何不敢看我,但是又動了□□?”
白芷庸寂靜如初,一動不動,遺音右手方向急轉,悄悄替她理了理額角秀髮,回身取來衣服鞋襪,蹲下身子,替她脫去濕透的鞋襪,暴露白淨小巧的雙腳。
遺音摸了摸鼻子,詭異一笑:“我若伸手剝你的衣服,你也不動?”白芷庸神采淡然,如同一塵不染的白雪:“不動。”
她既偶然就寢也冇法埋頭打坐,便拿了雨傘,行出門外。
這話中模糊含著醋意,遺音心神一顫,恍然如夢:“那我如何纔算是降服了心魔了呢?”白芷庸臉上紅霞更盛,哀歎了一聲:“當我再次引誘你之時,你體內真氣不再湧動,方為大成。”
白芷庸清冷的臉上又出現紅暈,低聲說道:“因為我若不幫你降服心魔,他日你必然抵不住靳無顏的引誘。”
俄然又是一聲巨響,異化著持續閃爍的電光,整座大船狠惡搖擺起來,似是麵對著隨時顛覆的傷害,白芷庸睫毛顫抖了一下,悄悄說道:“這等雷電,平生未見,看來徹夜我們必定要同榻而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