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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徽帝:……
“如何?你還真想幫公主持續坑朕不成?”景徽帝已經氣得口不擇言。
景徽帝決定從大義解纜,“火藥兵器是關乎慶國可否擺脫越國逼迫的大事,越國人這一歸去指不定哪日就打過來了,你作為公主莫非不該為國做點甚麼嗎?”
景徽帝看她行動那麼隨便,都要擔憂她給摔了,趕快點頭,“行行行,朕給你從賬上扣除。”
“好個戶部!好一個戶部尚書!好一個聞錚!”景徽帝捏著兩本奏摺,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景徽帝眼眸一閃,感覺反擊的機遇來了,“你想要鬼山也行,得拿糧換。”
楚攸寧和沈無咎在宮裡吃了頓美美的大餐出來,就見多量禁軍撲向聞家,以及戶部的其他官員。
本日,攸寧公主一入宮,好了,戶部完了。
這倒像是當政者該說的話,作為公主,她也不能剝奪了屬於百姓的福利,這不品德。
“好你個沈無咎,說好的為君分憂呢?你就是如許為朕分憂的?”景徽帝氣得把一份摺子砸下去。
景徽帝也不消劉正通報了,直接拂袖從禦案後走出,大步疇昔抽走沈無咎手裡的兩本奏摺。
這都哪學會的話,一句句都堵貳內心上。他還得了種見不到錢就會胸悶氣短的病呢。
她拿著兩本摺子噔噔噔跑到沈無咎麵前,“你看這兩本摺子有甚麼分歧?咱能不能再坑我父皇一筆?”
沈無咎點頭,“並未留下任何線索, 守山的那幾小我皆是通緝榜上罪大惡極之人, 因為抵擋已被誅殺。”
但是,如何對於?他們但是見地過攸寧公主的武力值的,另有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行事風格,怕是還冇開端對於她就被打上門了,他們這把老骨頭都不敷她一根手指頭戳,偏陛下還放縱著。
接下來,沈無咎和景徽帝在談製作火藥的閒事,楚攸寧不感興趣,她閒著無聊就隨便翻開手裡的摺子,看到上麵的字愣了下。
他錯了,她不是不會誇,隻是比起誇人,她更會罵人。
景徽帝完整冇聽出話裡的諷刺,“男人豈能用“美”來描述?歸去多讀點書,堂堂公主連句誇獎的話都不會說,不像話!”
楚攸寧不曉得沈無咎在打甚麼主張,基於他們是一個步隊的,總不會讓她虧損就是了。
“我得了一種見不到糧食就會心慌的病不可?”
沈無咎天然得聽令行事, 因而對楚攸寧說,“公主, 欠條也一定管用, 你忘了戶部欠沈家軍糧餉的那本賬冊?上麵都是欠條。”
景徽帝:……
“找到了!”楚攸寧從一堆紛飛的乾草裡站起來,手裡多了一本摺子。
景徽帝扶額,連沈無咎也不能希冀了。
一說到用飯,楚攸寧真感覺餓了,摸摸肚子,推著沈無咎鎮靜地跟著劉正走了,半個安撫的字都冇有。
不是,他這是在問她要不要的事嗎?她還真敢應!
究竟再一次證明,不能獲咎攸寧公主,還得離得遠遠的,要不然一不謹慎就玩完。
景徽帝:……總感覺這話裡有個大大的坑在等他。
“你要那麼多糧食做甚麼?沈家軍的糧餉不是已經發下去了,現在戶部都得從其他糧倉調糧了。”景徽帝固然不曉得那糧倉有多少糧食,但是能操心藏在山上的,還能少?
沈無咎全程憋笑,公主可真是老天派來折磨景徽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