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徽帝:……忘了這茬了!
“好你個沈無咎,說好的為君分憂呢?你就是如許為朕分憂的?”景徽帝氣得把一份摺子砸下去。
“你一小我能吃那麼多?”
那幾小我已經被沈無咎當場處理掉, 裴家已經冇了, 再多添一項罪名也不痛不癢, 倒是裴延初會受人唾罵。
他都有些思疑她是老天派下來挽救慶國的了。
景徽帝看她行動那麼隨便,都要擔憂她給摔了,趕快點頭,“行行行,朕給你從賬上扣除。”
“陛下,公主不能私占百姓的山,陛下也不能侵犯私家的地,臣這是為陛下的申明著想。”沈無咎說得冠冕堂皇,鏗鏘有力。
這倒像是當政者該說的話,作為公主,她也不能剝奪了屬於百姓的福利,這不品德。
再比如,她能為沈家軍提刀去戶部要糧,固然那是在她提出要以看劍做互換的前提下,但是倘若冇震驚她的心,她也不會想要那麼做。
沈無咎等他們父女說完了才提及火藥的事,“陛下,現在火藥的能力已經獲得證明,能夠開端製作了,不過在這之前得需求一個隱蔽的製作之地,臣感覺鬼山就不錯。”
景徽帝完整冇聽出話裡的諷刺,“男人豈能用“美”來描述?歸去多讀點書,堂堂公主連句誇獎的話都不會說,不像話!”
沈無咎全程憋笑,公主可真是老天派來折磨景徽帝的。
“我得了一種見不到糧食就會心慌的病不可?”
景徽帝還能如何, 就先欠著吧,也許閨女哪日就忘了。
沈無咎先翻開的是之遠景徽帝扔過來的那本,等看清內裡寫的甚麼後,他愣了下,又從速翻開公主從箱子裡翻出來的那本,兩相一對比,神情奇特地看向景徽帝。
楚攸寧和沈無咎在宮裡吃了頓美美的大餐出來,就見多量禁軍撲向聞家,以及戶部的其他官員。
“那是朝廷的糧食!”景徽帝氣道。
沈無咎曉得楚攸寧固然對本身獲得的東西護得不得了,但是又在一些事情上心軟得不可。
想是這麼想,他倒是當真考慮起來,鬼山因為總時不時鬨出一些詭異的傳聞,讓人不敢靠近,現在經他閨女這麼一鬨,曉得是有人用心製造出來的,但是外人不曉得啊,這就充足隱蔽了。
景徽帝:……他還會命令殺人信不信?
“我今後會藏得比現在更多。”楚攸寧感覺有需求事前打個號召。
接下來,沈無咎和景徽帝在談製作火藥的閒事,楚攸寧不感興趣,她閒著無聊就隨便翻開手裡的摺子,看到上麵的字愣了下。
沈無咎天然得聽令行事, 因而對楚攸寧說,“公主, 欠條也一定管用, 你忘了戶部欠沈家軍糧餉的那本賬冊?上麵都是欠條。”
景徽帝:……
他是讓沈無咎如許勸的?這怕不是在趁機報糧餉的仇?
景徽帝氣得嘲笑,“不如朕這個皇位讓給你坐如何?”
這都哪學會的話,一句句都堵貳內心上。他還得了種見不到錢就會胸悶氣短的病呢。
景徽帝:!!
景徽帝的肝火又一下子被戳破了,誰能瞭解他老是氣到一半又氣不起來的憋悶感?
這可比讓楚攸寧免費交出打劫的東西更叫她急眼,要不是沈無咎拉著,她都能跟景徽帝冒死了。
秦閣老此次也坐不住了,暗裡和幾個內閣的人坐一起商討如何對於攸寧公主,不能再讓她如許搞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