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驍反應了一會兒，拿起毛巾，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又趁便擦了一下淌水的頭髮。

短短幾個小時，體力被減弱到難以設想的程度，卓驍脫力地靠在牆上，過道裡棚頂的燈開端重影，像是隨時都會落空認識，變異成吃人的活死人。

卓驍直起家，不動聲色地走出浴室，推開另一間房間的門，內裡冇有人，潔淨得像是冇人住過。

卓驍頓了半晌，一手拉開領子，按上肩上的咬傷。繃帶上還滲著血，卻已經冇感受了。卓驍一圈圈扯下繃帶，繃帶下的肩膀竟然無缺無損，除了凝固的血跡，找不到任何曾經被咬過的陳跡，乃至連傷疤也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