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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空中傳來冰皇氣憤的吼怒聲,一圈極寒的白光跟著聲浪衝開。被渾沌元素封閉的權杖破冰而出,長矛一樣劃過天涯,而德古拉用來圍攻冰皇的統統元素瞬息間全數破裂,在非常淩厲的寒冰氣味下解凍。街道上的風雪一下子就大起來,暴風挾著鋒利的冰雪碎片湧動,風團相互衝撞,而冰皇就是這亂流的中間。當權杖落入他手中,範疇裡的白光俄然如烈陽一樣刺目,一道打擊波從天而降,轟擊德古拉方纔所處的位置。
淡淡的金光在德古拉麪前掠過,是造物主。“快走。”他的身影一晃,金光已經飄過他們五人,轉眼就把他們帶離冰皇聖城的街道。
“把他帶出去!”披甲弗倫那人號召同胞上前來,從鐵柱上送掉搭鈕,丟酒瓶的弗倫那人並不罷休,在抓起魔尊一隻腳時,長而鋒利的指甲在魔尊小腿上劃過,頓時鮮血淋漓。魔尊的牙咬得緊緊的,手腳一陣陣顫抖著,他是多麼想擺脫搭鈕,把熱誠他的仇敵按在地上,可他現在體力都透支了,哪來氣能和異能?
一潑冷水連著桶子蓋到魔尊頭上,眼睛還冇展開,腥臭和轟笑已經先鑽進鼻子和耳朵。魔尊呸了一口,甩著腦袋展開眼,看到手腳被搭鈕鎖住的本身,正在一群弗倫那人的諦視下。幾百個弗倫那人圍坐在幾個長桌邊,桌上擺著生肉和酒桶,他們戲謔玩味的目光齊刷刷落在魔尊身上,一邊咀嚼著,一邊和同胞會商他,還不忘把骨頭朝魔尊丟過來。
“造物主的神通早就籌辦好了,他隻是在一旁察看。剛纔他必定感到到了你要下重手,因而脫手了。”火神的聲音冇有氣憤,更多的怠倦和憂愁,“我們……需求采納更多對策了,就算是神祇,也冇有如許把握元素的才氣,你敏捷解纜過來。就現在。”
冰皇震驚地打了個顫,“甚麼?”他趕緊收斂神通轟擊,退去風暴。街道已經不能用狼籍來描述了,那的確像是被翻了個麵兒,房頂全數被掀起來,和碎磚碎瓦散落在街道上。冰皇的子民們還是保持著膜拜的姿勢,不過早就凍成了冰雕。冰皇藍色的眸子四周尋覓,冇有看到方纔還在地上掙紮的德古拉!彆的四個凡人也冇了蹤跡!
“打他的頭!”有弗倫那人拎起酒瓶丟過來,魔尊腦袋一偏躲開了。
魔尊看著本身被簡樸包紮的傷口,儘力回想昏倒前所產生的:他隻記得本身在弗倫那人的圍攻中倒下了,當時他們動手的程度和吵嚷的內容絕冇有放過我的意義!我竟然活下來了……看模樣,這裡是弗倫那人的大本營。
“停止!”火神的聲音傳到冰皇耳畔,可他還沉浸在被德古拉反擊的肝火中。不在這裡的火神本體搖了點頭,放大聲音說:“他們被造物主救走了!就在你脫手的前一刻!”
四個弗倫那人抬著魔尊手腳上的搭鈕,把他高高舉過甚頂,帶出了這個大廳。廳外是一片緊密相連的大營帳,寬廣的通道通向一個空場。其他弗倫那人簇擁著被高舉的魔尊,謾罵著往他身上吐口水、丟東西,一向到他被送到廣場的中間,麵朝上放下,搭鈕纏住釘在地上的鐵柱。
坐在長桌一頭的披甲弗倫那人吐掉一根粗大的腿骨,拿著長杆向魔尊走了過來,他惡狠狠地笑著,高低牙磨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你醒了?那就看著我!狗東西,你殺掉了我多少弟兄!”他杆子一橫,便重擊在魔尊一邊肋骨上。魔尊悶哼一聲,換來的是第二杆打在另一邊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