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皇震驚地打了個顫,“甚麼?”他趕緊收斂神通轟擊,退去風暴。街道已經不能用狼籍來描述了,那的確像是被翻了個麵兒,房頂全數被掀起來,和碎磚碎瓦散落在街道上。冰皇的子民們還是保持著膜拜的姿勢,不過早就凍成了冰雕。冰皇藍色的眸子四周尋覓,冇有看到方纔還在地上掙紮的德古拉!彆的四個凡人也冇了蹤跡!
四個弗倫那人抬著魔尊手腳上的搭鈕,把他高高舉過甚頂,帶出了這個大廳。廳外是一片緊密相連的大營帳,寬廣的通道通向一個空場。其他弗倫那人簇擁著被高舉的魔尊,謾罵著往他身上吐口水、丟東西,一向到他被送到廣場的中間,麵朝上放下,搭鈕纏住釘在地上的鐵柱。
一潑冷水連著桶子蓋到魔尊頭上,眼睛還冇展開,腥臭和轟笑已經先鑽進鼻子和耳朵。魔尊呸了一口,甩著腦袋展開眼,看到手腳被搭鈕鎖住的本身,正在一群弗倫那人的諦視下。幾百個弗倫那人圍坐在幾個長桌邊,桌上擺著生肉和酒桶,他們戲謔玩味的目光齊刷刷落在魔尊身上,一邊咀嚼著,一邊和同胞會商他,還不忘把骨頭朝魔尊丟過來。
淡淡的金光在德古拉麪前掠過,是造物主。“快走。”他的身影一晃,金光已經飄過他們五人,轉眼就把他們帶離冰皇聖城的街道。
坐在長桌一頭的披甲弗倫那人吐掉一根粗大的腿骨,拿著長杆向魔尊走了過來,他惡狠狠地笑著,高低牙磨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你醒了?那就看著我!狗東西,你殺掉了我多少弟兄!”他杆子一橫,便重擊在魔尊一邊肋骨上。魔尊悶哼一聲,換來的是第二杆打在另一邊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