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越白頓時拉下臉,也不笑了,彆過甚去,這葉子到底是上好的飛翔法器,飛得又高又穩,底下風景一覽無餘。顏越白微微吸了一口氣,頓時感到心曠神怡。
“不知這位道友是?”
顏越白一擺手,非常無法,“那你下去了可彆返來了。”藍衣男人從速下地,頭也不回,唯有聲音宏亮,“求之不得!”
翠衣女子看著遠去的碧煙仙子,站在原地好一會兒後才微微低頭,泛黃的花瓣碰到她的下巴,她吸了吸鼻子,寂靜半晌,便將那花朵仍在地上,伸出腳狠狠踩了幾下。
他說出這番話後,還搖了搖扇子,作出一副深沉狀。顏越白托著下巴瞧著他,也笑道:“不知前輩到底為何時所擾?”
此處已離清閒仙宗很近了,俄然呈現一名並不眼熟的女子,碧煙仙子心下有些警戒。
那翠衣女子這才道:“道友怎會在此處?清閒仙宗比來出了些事,還請道友從速歸去。”
碧煙仙子神采一緊,抓住那翠衣女子的胳膊便問,“何事?”翠衣女子微微擰眉,卻還是柔聲道:“仙宗有魔修潛入,掌門受了重傷。”
那邊顏越白一行人乘著巨葉將要拜彆,那藍衣男人卻鬨著要落地。顏越白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前輩又要搞甚麼幺蛾子?”
碧煙仙子這才鬆了手,她本就大傷剛愈,心神還不穩,當下便急倉促道:“我乃路掌門之子的道侶,先前之事多有衝犯,還請道友莫要介懷。”說罷便急倉促拜彆。
藍衣男人開口道:“我嗅到了一股千年美酒的味道,這錯過了但是人生一大遺憾,你得放我下去,我要好好會一會這千年難遇的美酒!”
碧煙仙子趕緊解釋,“我並是不擔憂你們……”話還冇說完她聲音卻低了下來,整小我有些愣怔。是啊,雖說這幾人救了本身,本身也並無與他們為敵之心,可說到底兩邊對峙,本身縱使嘴上說再多,亦不能健忘師門對魔修的仇恨與仇視。
顏越白笑笑,“仙子莫要多想,好好療傷纔是。”
“前輩乃是世外高人,怎的會對此人間酒水嘴饞?”
一行人說話間,巨葉已疾行千米之遠,矗立的峰尖已然映入視線。
藍衣男人躺在巨葉上,閉著眼睛,彷彿早已睡著,秦司年則是一如既往般冷酷,不發一言,唯有顏越白暴露笑容,衝碧煙仙子眨眨眼睛,“仙子走好,我們有緣再見!”他一揮手,巨葉便像有了生命普通,俄然間飛起來,往遠處行去。
藍衣男人瞥了他一眼,“想不到你竟對美人如此上心。本來你對人修的討厭遠遠比不上對美人的愛好。”
顏越白也不逞強,“前輩可莫要把我想成你那樣的人,我現在已經冇了魔尊的擔子,此人修與魔修在我眼中已毫無彆離,仙子與我與原無仇,我閒著也無事可做,助仙子一臂之力又有何妨?”
清閒仙宗到底是大宗門,氣勢不凡,顏越白想起幾個月前本身大鬨清閒仙宗的氣象,竟有些彷彿隔世的感受。
碧煙仙子也很有感到,“好些日子冇如許靜下來看看四周了。”
她麵色稍好了些,卻又擰起秀眉,“多謝幾位相救,隻是幾位如果送我歸去,我師門怕是……”
藍衣男人錘著葉子,“你放是不放?”
顏越白倒也不氣,瞧著那藍衣男人走遠,才道:“秦司年,我本來瞧著你各種不紮眼,現在這位前輩在邊上烘托著,你倒是紮眼很多了。”